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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是太太做的……（第4頁）
蕭昶回過神來，沒敢直視她的眼睛，退了兩步，說話有些結巴。
“病人……自己也要注意，聽從醫生建議，才能……早日康復。”
“聽了醫生的建議，醫生就一定會對患者毫無隱瞞嗎？”
季縈自己坐起，話里帶著刺。
蕭昶一時語噻。
她似乎知道了什么。
蕭昶正要試探，季縈又說道：“蕭醫生放心，沒有人比我更懂得活下來的意義，我不會死的。”
更不會讓某些人如愿。
蕭昶像被鉛塊壓住了舌頭。
顧宴沉走到床邊，“阿昶，你先出去。”
季縈有些怕他，下意識的往床的另一邊挪了挪。
顧宴沉目光僵硬了一瞬，打消了坐到床邊和她談心的想法。
“剛退燒，出了一身汗，要換衣服嗎？”他問。
季縈抱緊雙腿，搖頭。
顧宴沉下巴動了動，事先準備的一些軟話哽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這里有你喜歡喝的九沸湯，還是熱的，現在想喝嗎？”
季縈還是搖頭。
顧宴沉找不到話題了。
病房靜謐得空氣也仿佛靜止了。
“縈縈……”
顧宴沉沒了耐性，雙手按住她的肩。
“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