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顧太太,今晚招呼不周多有得罪,改天有時間聯系吧。”
何擎山說完,又態度冷淡朝顧宴沉點點頭,便上車而去,根本不再給溫聆雪一個眼神。
溫聆雪撇著嘴,指甲把裝小點心的盒子都掐破了。
送走何總,季縈拉上蕭夏就走。
顧宴沉叫住她,“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們沒關系了嗎?為什么還要用‘顧太太’的身份去和何總談合作?”
他的聲音聽起來心情很好。
季縈冷著臉回懟,“顧總手段下作,我抵不住妥協,你應該高興。”
講完,白了他一眼,拉著蕭夏開車離去了。
陳遠把車停到了顧宴沉跟前。
但是顧宴沉沒有上車的意思,而是沒有情緒地吩咐道:“送她去高鐵站。”
溫聆雪突然急了,“哥哥,我想再陪陪你。”
“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
顧宴沉的聲音更冷了。
“你私自跟來嵐市這件事,讓我很不滿。這是最后一次。再擅作主張,我不介意像顧熠那樣把你永遠送出國。”
溫聆雪想撒嬌,但是看見顧宴沉警告的眼神,她本能地閉上了嘴。
他不愛她,所以她手上沒有一點能在他面前肆意妄為的籌碼,而季縈就可以。
最后,她流著眼淚上了車。
從后視鏡看見顧宴沉上了出租車,她問:“哥哥是去找季縈嗎?”
陳遠目視前方,“人家還是夫妻,就算住一起也沒什么吧?”
溫聆雪一口悶氣憋在胸口。
季縈回酒店就發起了高燒。
酒店準備的退燒藥傷身體,蕭夏讓她先物理降溫,自己去買藥。
剛走了沒一會兒季縈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渾渾噩噩接起來,里面傳來梁硯川的聲音,“按照那天你的訴求,我重新擬了一份離婚協議,有空面談嗎?”
季縈打起精神道:“現在不行,我在嵐市出差。”
梁硯川弟笑了一聲,“我在你住的酒店二樓咖啡廳,不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