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縈笑了笑,“現在走,不是正中有些人的下懷?”
“也對,我們要攻略的目標是梁會長,不是這些人,不用理他們。”
蕭夏把季縈拉到酒水區,遞給她一杯橙汁。
“別碰酒精,喝這個?!?/p>
季縈正要伸手接,突然一杯酒水倒在她的鞋上。
她抬眸看去,一個五十多歲的短發女人,傲慢地揚著下巴對她笑道:“不好意思啊?!?/p>
“沒關系?!?/p>
盡管聽出對方語氣帶著挑釁,但季縈仍得體地回應她。
“我送你一雙好鞋,你現在就走吧,有你在的場合,我嫌掉價?!迸说?。
“徐總真幽默。”旁邊有人附和著笑了起來。
蕭夏生氣道:“你什么意思,誰是破鞋?今天不把話說清楚,這事沒完!”
“小姑娘,你以為自己能清出淤泥而不染嗎?別幼稚了,趁早和這種人劃清界限才是明智之舉,不然你的青燧動力也會跟著她一起遭殃?!毙炜偟馈?/p>
蕭夏因她這話笑了,“遭殃?徐總公司今年發布的‘新品’,不過是換個顏色,改了個外殼,就敢號稱二代產品。您是怕技術被我們超越,才故意激我趕走核心技術骨干的吧?”
徐總沒有發作,旁邊立刻有企業老板幫腔道:“既然蕭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們的原料供應協議就此終止吧。我們公司不與人品存疑的公司合作。”
蕭夏沒想到,她們會面臨一場全方位的絞殺。
這些人是多害怕有后起之秀搶奪他們的利益?
她正要說話,季縈拉住她,這時人群傳來一陣騷動。
原來是梁翊之和他的秘書向這邊走了來。
主持公道的人來了。
她剛要高興,季縈向她搖搖頭。
“梁先生,”徐總頷首向他致意,“我實在不知道青燧這樣的公司也會來參加聯誼會,本人一向反感道德敗壞的人士,驚擾了您的客人,實在抱歉。”
梁翊之的目光緩緩掃過現場每一個人,路過季縈時,也沒在她身上停留半分。
男人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企業家立身,德行比能力更重要。聲譽崩塌,意味著信用破產。各位能疾惡如仇,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