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然皺了皺眉,問道:
“我記得我私房錢里應該還有三千兩左右,不夠了嗎?”
小翠搖搖頭,頓了一下說道:
“昨晚教坊司詩會的魁首,不是陳公子。”
李妙然愕然,腦海中閃過一連串的人名,問道:
“那是誰?”
“顧長安!”
“誰?”
李妙然壓不住聲音驚呼道。
遠處修剪花草的丫鬟看過來,她才壓低聲音說道:
“你說清楚,到底是誰?”
小翠苦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張紙,
“就是小姐你未來的夫婿,定遠侯顧長安。”
李妙然大腦短暫地宕機了一下。
她沒聽錯,真是那個一無是處的紈绔子弟?
他三年前就將教書先生打跑了,整天流連于賭坊,會寫自己的名字就不錯了。
他會寫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內幕!
顧長安買通了禮部的官員?
也不對,他昨天可是親手摔死了一名禮部侍郎。
李妙然思緒萬千,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紙條。
注意力瞬間被上面丑陋的字體吸引。
整個京城的官宦子弟,能把字寫成這樣的只有一個人。
手指一陣刺痛,李妙然這才發現銀針刺破了手指。
小翠慌忙地去找了布條纏上。
桌子上的紙條,也映入眼簾。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