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解決不了他們的問題。
季縈推開顧宴沉的手,轉身把刀放在桌上。
“為你成為殺人犯,不值得,我要的是……”
離婚兩個字沒說出口,就被顧老太太的話打斷。
“不動手,我就當你這次原諒他了啊。”
季縈:“……”
老太太不等她說話,轉眸訓斥起了孫兒。
“保護老婆是一個男人的擔當,別為了一些個不值當的人寒了枕邊人的心。”
顧宴沉明白老太太意思,“我不會離婚的。”
老太太滿意地點點頭,季縈卻忍不住了。
“既要當二十四孝好哥哥,又要演深情丈夫,你不累嗎?”
顧宴沉今晚算是一直壓著脾氣,這會兒看著她,眼底殘存的柔情幾乎褪盡。
“顧太太,見好就收。”
收?
他以為自己在欲擒故縱?
季縈氣不打一處來。
正要說話,溫儷輕嗤道:“又讓你得逞了,裝模作樣拿刀比畫兩下,就是為了等男人哄。虧你爹媽不在場,不然知道自己生了這么個下賤玩意兒準得氣死。”
季縈眼底寒光乍現,抄起剛才放下的刀就沖溫儷劈了下去。
刀鋒擦著溫儷的耳際掠過,直到一團發髻掉落在地,溫儷才后知后覺摸向自己后腦勺。
季縈放下刀,“當真以為我不敢割你的舌頭?”
溫儷瞬間崩潰了。
“我的頭發,我剛花了一萬多護理的頭發,老公……”
顧恭也火了,“季縈,你怎么能削你婆婆的頭發,給我跪下!”
“跪什么跪!”老太太一步站到季縈前面,“明知縈縈最在意找不到父母這件事,你老婆三番兩次刺激她,她忍到現在,沒用刀戳她的嘴算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