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嫂正好不在,病房里只有季縈自己應付她。
“賤人,你憑什么斷掉聆雪每月50萬美金的生活費?她在奧爾堡的別墅、豪車、家傭,哪樣不要花錢,你斷了她的生活費,她怎么活下去?”
季縈這是第一次知道,顧家給顧聆雪那么好的照顧和那么多的錢。
可笑的是顧家每月給她一百萬,她要像個豢養的家畜一樣,扮演好顧宴沉完美妻子,還要感恩戴德。
季縈緩緩從病床上坐起,冷冰冰道:“她還沒有上街討飯吧?”
“你……”
溫儷想到什么,畫鋒突然一轉。
“你是嫉妒吧?別以為老太太向著你說話就是喜歡你,她只不過拿你當個生育工具。其實她要真喜歡曾孫,我們聆雪也能生。”
季縈笑出了聲,“顧家怎么會把豬生的當人養?”
溫儷再次來了氣,“昨晚你削我頭發,賬我還沒給你算,今天要你好看!”
說著她就要上去打季縈。
這時,楊嫂回來了。
趕緊沖上來,擋在兩人中間。
“夫人,跪了一晚祠堂還不夠,又來惹事,不怕老夫人讓你跪爛膝蓋嗎?”
溫儷把楊嫂打量了一遍,輕蔑道:“原來是你這只狐貍精。我說這病房了騷味怎么這么重呢?原來是兩只……”
“楊嫂,讓開!”
季縈聲音落下,楊嫂已經讓到了旁邊。
下一秒,一淌冒著熱氣的水向溫儷撲面而來。
溫儷被燙得尖叫。
“怎么了?”
顧宴沉帶著陳遠出現在門口。
溫儷像看見救星似的跑了過去。
“宴沉,季縈停掉了聆雪的生活費,我來找她理論,她和這個惡奴竟然用開水潑我!”
聞言,顧宴沉幾步沖到病床邊,抓起季縈的手。
溫儷笑了,就知道昨晚他說的那些話是應付老太太的。
顧宴沉愛的還是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