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有你和我,還有,在屋子里面,有人在,或者我們在外頭,都不行。”
顧小七點頭:“好,只有你和我,在屋子里,才能吃。這樣才能吃。”
他又捧著顧青蘿的臉,啃咬了好幾下。
試了好幾次了,也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勢,這次吻的唇泛紅,發腫,火辣辣,酥麻麻的。
許應和一家人已經在外頭等了,顧青蘿原本還想補點口脂,可已經來不及了,只得一路小跑,顧小七也跟在后頭。
到了門口,顧家人正與許家人親熱地道別。
許午不時地朝門里張望,見到顧青蘿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縣主。”
到了面前,他一撩衣袍,直接跪下了。
“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顧青蘿要上去扶人,被顧小七一把拉開,他去扶了許午,很認真地跟顧青蘿說:“我來。”
顧小七很粗魯地把許午拉了起來。
許午看了眼兩個人,目光下意識地就落在了二人的唇上,突然就意味不明地笑了。
不過他很快就感激地說道:“縣主,感謝您救了我,救了我娘,也救了我這個家,若不是您的話,我現在還在德興縣跟人打架搶場子,說不定哪天就會被人打死,我娘也不會吃上那么好的藥,身體也漸漸好了,我們也不會來京城,更不會碰到我爹!這么多年,我們錯過我爹了,我爹,他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
顧青蘿一怔:“所以你知道,你爹是誰?”
許午點點頭:“知道,可那個時候我恨他,我不想有這么個爹!所以哪怕我窮死累死,我也不想去找他,因為當年我娘懷我的時候,我們以為是爹派來的人追殺我們,我娘的病,也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
一場誤會,讓一家三口分別二十年。
“你們都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顧青蘿說道:“以后都在京城,有的是機會見面,若有事情,一起商量。”
許午眼前一亮,“好,縣主,我走了。”他突然伸手,似乎要伸手去摸顧青蘿的頭,顧小七見狀,立馬閃身過去,一把抓住了許午的手。
“你要做什么?”警惕得很。
就像是一只傻狗,護著自己的食物,生怕被別人覬覦自己的食物。
許午笑著用另外一只手指著顧青蘿的頭發說:“我幫縣主把那片葉子拿下來,不然呢?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顧小七回頭看了一眼,顧青蘿頭上真的有一片葉子。
那生怕別人觸碰他喜歡的他愛的人占有欲,許午看得清清楚楚。
“小七,你也涂口脂嗎?你瞧瞧你的口脂,都花了。”許午哈哈笑著走了,朝顧青蘿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