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用的匿名信息,他一時也查不到來源。
“這是我朋友借我周轉的,沒別的。”楚玉堂心虛地道。
“真話?”商敘白盯著他的眼睛。
楚玉堂眼神飄忽:“真、真的。”
“那好吧。”商敘白直接站起身,“既然你說的是真話,那我就沒辦法救你出去了,你好自為之。”
“你別走。”楚玉堂急了,一把拉住商敘白,“商少,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啊。”
商敘白嘴角勾起:“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楚玉堂低下頭:“我承認自己一時財迷心竅,那個男人說給我10萬元,讓我去商總家里教訓鹿小滿,鹿小滿是我妹的情敵,這么好的事情,我當然愿意去做了,我也沒拿她們怎么樣,就是掐了那小野種一下……”
“你對鹿小滿動手了?”商敘白突然問。
“沒,連那賤人面我都沒看……啊!”楚玉堂慘叫出聲。
商敘白大手掐著楚玉堂的虎口,警告:“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面前說臟話,記住了。”
“是,是,我記住了。”楚玉堂疼得滿臉都是冷汗。
“那個男人是誰?”
“我、我沒看到臉,他戴著面罩,也沒說姓名,我真的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信了他的話,我以為能幫到小煙……”
“哦,是嗎?”商敘白不緊不慢地道:“那人是不是還跟你說,你去鬧一場,既能替楚煙報仇,事后還能找她討好處,讓她幫你還剩下的債?”
楚玉堂眼神變得驚恐。
這個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商敘白身體往前傾,眼神驟然變冷:“楚玉堂,你蠢一次沒關系,但別連累楚煙。”
提到妹妹,楚玉堂的氣焰矮了半截,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我會讓李律師跟鹿小滿去談,賠償道歉,爭取和解。”商敘白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裝袖口,“但我警告你,這是最后一次。”
他俯身湊近鐵欄,聲音壓得極低,像淬了毒:“鹿小滿是商臨淵的底線,也是我劃的線。你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他抬手拍了拍楚玉堂的臉頰:“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身敗名裂。”
楚玉堂被他眼里的狠戾懾住,竟一時忘了反駁。
商敘白直起身,轉身往外走時,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頭:“對了,這次出去以后好好做人吧,商臨淵已經跟楚煙提分手,你最好祈禱以后楚煙還有能力填你這個坑。”
拘留室的鐵門“哐當”關上,隔絕了楚玉堂驟然拔高的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