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登納再次從醫療推車上拿下了什么東西,朝著那名奇怪的鎮民就扔了過去,也是巧合,在他被擊中的時候,他后方出來的其他鎮民,剛好站到了他被擊中那側身體的方向。在回過頭,發現有其他人在身邊之后,那名身體被渾濁濃煙包裹著的鎮民,立刻就把對方誤認為了擊打自己的人。
“嗬~~~~”
身體散發濃煙的鎮民,似乎是想要咆哮,但失去了發聲能力的他,僅僅是發出了一些輕微的氣音,而那名被他誤認為擊打自己的鎮民,似乎根本就沒聽見這個聲音,并沒做出任何反應。而正是這種毫不知情的舉動,似乎激怒了那名身體散發濃煙的鎮民。他立刻撲了上去,開始攻擊對方。
不過可能是體型瘦弱的關系,那名渾身散發濃煙的鎮民,并沒對被他誤認為兇手的那名鎮民造成什么傷害,反而在對方意識到自己遭到攻擊之后,被其打倒在了地上,就在對方撲上去繼續亂打撕咬的時候,那名渾身散發著濃煙的鎮民,喉嚨的切口位置突然噴出了大量的濃煙,這些濃煙很快就覆蓋了對方的全身,緊接著,對方的身體突然出現了嚴重的脫水現象,并且伴隨著窒息的情況同時出現,對方不斷地抓著自己的脖子想要呼吸,但迅速脫水開始干癟的身體,卻逐漸失去了力氣,不到十幾秒,那名鎮民的身體就變成了木乃伊一樣的干尸,保持著雙手撕扯,抓撓脖子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他,沒有,死掉,活,重新,站。”
“一樣,確認,殺掉,一樣?”
”確認,不。“
阿登納和老警察胡安,用手勢交流了一下看到的情況,麥迪遜似乎也想參與到兩人的對話當中,但她的警用手勢學的不太好,只能看懂一些手勢代表的意思。不過根據這些她能看懂的手勢,她也大概猜出了兩人交流的內容。
“那個鎮民的尸體被干掉之后,沒有復活,重新站起來。”
“也許同類可以直接消滅同類?”
“不確定。”
麥迪遜暫時摻和不進去兩人的手勢交流,于是她就繼續開始觀察那名散發著濃煙的鎮民,她想要小聲的詢問一下該怎么辦,但有更多的鎮民從打開的病房當中游蕩了出來,所以她不能說話,于是她就想和阿登納和胡安一樣,用手勢告訴她們,但她不知道該具體使用什么手勢,于是她就按照自己能夠回想起的警用手勢,嘗試和兩人交流。
不過在她做完自己的手勢之后,卻發現兩人忍俊不禁,于是麥迪遜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很疑惑。
老警察胡安搖了搖頭,沒解釋什么,但阿登納用淺顯易懂的動作,告知了麥迪遜剛才做的那幾個手勢代表了什么意思。
“我看見了男人的xiati被命中。”
之前麥迪遜想了半天,有點印象的手勢,連起來是這個意思,在明白自己無異于是在不合適的場景說了個低俗的笑話之后,麥迪遜捂住了臉。
“嗚~~!!”
“咚!”
就在阿登納和胡安偷著樂的時候,走廊遠處的某個病房當中,傳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就像是有人用腦子中間用力,然后大張著嘴發出聲音一樣,聽上去很詭異,緊接著,三人就都聽見了一次沉悶的撞擊聲。
“咚!”
“哐當!!”
第二次撞擊聲出現之后,原本關閉的病房門,被直接整個從門框上撞了出去,砸在了對面的墻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一個體型較大的輪廓出現在了走廊遠處,但他的身體部位好像有些奇怪。那個家伙制造出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周圍原本安靜下來的鎮民注意,走廊里的撞擊聲和咆哮聲再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