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森嚴的規矩和良好的教學質量沒有改變。
簡單的說,這里成為了本市的貴族學校。
不是大富大貴人家的孩子,根本不要想進入。
坐在馬車上的秦然,回憶著有關圣保羅學校的一切。
秦然并沒有給予更多的評價。
不論是‘不強迫信仰’的教令,還是教會學校的改變,都是如此。
因為,隨著火藥、槍械的出現,知識的普及。
這一切都是必然的。
但,特權依舊被保留了——
秦然乘坐的馬車,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靠近圣保羅學校,就被一名警察攔了下來。
在學校位于的街道兩頭,各自有著一個崗亭。
里面24小時都會有著巡警值班。
而這并不是圣保羅學校所有的保衛力量。
在學校內,還有著一支完全聽命于學校的‘護校隊’。
后者在秦然看來才是重點。
畢竟,阿爾蒂莉亨特不可能憑空的領悟劍術、射擊,而且武器也絕對不是對方能夠搞到的,以那位大商人亨特對自己女兒的緊張,肯定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靠近這些東西。
阿爾蒂莉亨特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她將東西很隱蔽的藏了起來。
而那種隱藏的方法,秦然也相信是有人教授的。
至少,地板做隔層,卻又不傷到樓下的天花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必然有人教授了阿爾蒂莉亨特劍術、射擊,還教會了這位千金小姐該如何隱藏——不單單是藏東西,還有隱藏自己。
瞞過自己的父母,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對于這個教授阿爾蒂莉亨特的人,秦然認為會是一個關鍵線索。
看得出,阿爾蒂莉亨特相信對方,而在‘離家出走’后,阿爾蒂莉亨特十有八九會聯系對方。
心中轉著這些念頭的秦然,反應并不慢,面對著巡警的詢問,當即就拿出了任命書。
“閣下,您能夠通過了,不過,只能夠步行!”
“好的!”
秦然沒有反駁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