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都覺得老頭子的預言指的就是這個小鬼的話,”九尾的語速很緩慢,仿佛在說服自己,“那也許……我也可以嘗試著去改變一下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
“那種預言我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守鶴無所謂的回應道。
“你是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想知道老頭子所說的真正的力量是什么嗎?”
九尾有些難以理解守鶴的回答。
明明這只蠢貍貓都快和清水見月穿一條褲子了,剛才這種情況,難道不是應該就坡下驢,把它九尾也綁上戰車嗎?
“你問我什么意思,呵,磯撫穆王它們是不是把伙伴當成六道老爺子說的那個人我不清楚。”
“但是對于我來說,伙伴是比小魚干還要重要,比查克拉還要珍貴的家人,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的存在。”
“至于他是不是所謂預言中的人,這根本不重要,真正的力量是什么我也已經沒有興趣知道,只要我和伙伴能這樣一直都在一起,就算失去這份力量永遠做一只和茶釜一樣大的貍貓我也愿意。”
守鶴語氣十分平淡,但就是這樣稀疏平常的話語,九尾卻能輕易感覺出它字字句句透露出來的重量。
“守鶴,你……”
這次輪到九尾沉默了,它有想過守鶴可能和這個木葉小鬼建立了不淺的羈絆,但是卻沒想到,這只從前一直瘋瘋癲癲的蠢貍貓,居然也會有為了某個人,露出如此認真一面的時候。
可惡,它好羨慕!
不,不僅僅是羨慕,九尾聯想到自己這幾十年來被囚禁在人柱力體內的遭遇,再對比上眼前這只不論是生活還是內心都過得無比充足的笨蛋貍貓。
它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嫉妒了。
……
瀑布下的岸邊。
“怎么去了這么久啊?”
見月雖然一直都有在注意守鶴和九尾那邊的情況,但是這倆獸之間一直都是加密通話來著。
因此見月還真不知道就在剛剛,守鶴和九尾展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討論。
守鶴將懷中的枯枝放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張嘴怪罪道。
“還不是這只臭狐貍,一直在我旁邊問這問那的,干擾我撿柴。”
“不就問你幾句話,耽誤你手里的事了嗎?”九尾不甘示弱的回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