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青河竟然會直接挑戰淬身圓滿之境,方可勉強舉起的一千斤石鎖。
臺上的趙光義,此時目光也不由微微一凝。
他看到江青河行走間,手背上泛出的淡淡光澤,眼中流露出一抹驚異之色。
“沒記錯的話,這個家伙,半月前才剛入院,現在竟然已小成了”
此刻,整個演武場的氣氛都變得緊張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場中的這個少年。
入院半個月的新人武徒,挑戰一千斤石鎖,這可能嗎
“呼!”
江青河深吸一口氣,看向眼前的石鎖,緩緩蹲下,雙手握住冰冷的橫桿,腰腿發力如弓弦滿月,猛地一抬!
“起!”
隨著一聲清喝,那多年未被人舉起的千斤石鎖,竟然緩緩離開地面!
江青河雙臂肌肉如鋼筋般絞緊。
一寸、兩寸石鎖最終穩穩懸于頭頂!
舉著石鎖,江青河保持著這個姿勢,在演武場中央緩緩轉了一圈。
方才將石鎖放回原位,霎時大地為之震顫了一下。
死寂。
絕對的死寂籠罩著演武場。
所有人都像被點了穴道一般,僵在原地,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臺上,趙光義難掩震驚之色:
“江青河!鐵衣功你已修煉圓滿了”
江青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抱拳道:
“趙師兄,我這半月日夜苦練,未有懈怠,僥幸突破至大成,但尚未圓滿。”
一旁眾武徒眼神復雜地看著江青河,內心已無力吐槽:
你僥幸一下便能夠突破大成,那我們苦練這么久,卻連小成的門檻都摸不到,一直在入門階段徘徊,這算什么?
上午的這場修行校驗,儼然成了江青河一人的獨秀。
他以碾壓之勢橫掃全場,一騎絕塵般將眾人遠遠甩在身后。
相比之下,龔杰的表現也有些黯然失色了起來。
考校結束后,趙光義又簡單講解了一些修行中的部分細節,便宣布結束。
“江青河,隨我來。”
演武場內眾武徒,看著被趙光義帶往武院深處閣樓的江青河,眼神中有的帶著不甘,有的帶一絲嫉妒,更多是一片茫然,尚未從方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