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財!
對于他們來說,沒有什么比一條穩定、暴利的財路更有吸引力了。
而私鹽,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暴利的買賣之一。
至于為什么不立刻展示所謂的“制鹽法”?
一來是因為那可不是“秦大少”該有的反應。
二來是為了吊著他們的胃口,拿捏住主動權。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你越是急著把底牌亮出來,就越容易被人看輕。
反而是他現在這副“少爺脾氣”,更能讓陳平這種多疑的人深信不疑。
三來嘛,秦宓是真餓了。
接下來,就是宴席上的博弈了。
思緒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黑風寨的聚義廳。
大廳里燈火通明,幾十個土匪已經忙碌起來。
幾大壇子未開封的陳年老酒被搬了上來。
廚房的方向,更是傳來了牛被宰殺時的慘叫。
高光頭和陳平將秦宓請到最上首的主位。
那是一張鋪著虎皮的大椅,尋常只有寨主高光頭才有資格坐。
如今,他卻親手將秦宓按在了椅子上。
“秦少,您坐!您坐!”
秦宓也不客氣,坦然坐下。
“秦少,您能賞光來我們這窮山溝,真是讓黑風寨蓬蓽生輝啊!”
高光頭端起一碗酒臉上堆滿了笑。
“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秦少您帶著,兄弟們還愁沒好日子過?”
陳平也舉起碗。
“秦少大才,我陳平佩服。這碗酒,我敬您,以后但有差遣,萬死不辭!”
秦宓端坐不動,只用眼角瞥了瞥他們。
“喝酒不急。”
“先填飽肚子。”
這副做派,更讓陳平心中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