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強了許多,幾乎是脫胎換骨。
羅剎也不掩飾,只笑道:“這也怪不得奴家,那云從龍和張衍的戰(zhàn)力實在恐怖卓絕,奴家差點就折在了他們手上,吞下修羅的尸身,也僅僅只是為了保命而已。”
“所以你現(xiàn)在是來弒主的?”
張衍的語氣冷冽了幾分。
這魔奴洞中的人是什么德行,張衍再清楚不過。
羅剎卻又是一笑:“圣子大人此言差矣,奴家乃是羅剎魔君,又并非圣子的家奴,哪里談得上弒主。再者說,奴家此番前來,也無意與圣子為敵,只是希望圣子能……退位讓賢!”
“本尊若不呢?”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了起來。
羅剎也收斂了笑意,道:“圣子是覺得,魔帝大人還會保你嗎?若非你當年的疏漏,我們?nèi)缃裼重M會落到如今這般被動的局面,而且看你現(xiàn)在這般狼狽模樣,想必是又敗給了齊默吧?”
“魔帝手下并不需要你這樣不成事的廢物,他只會看著你被奴家一口一口的吞噬!”
說話間。
羅剎已經(jīng)走到了張衍的面前,她抬起手,指尖在張衍的臉上劃過。
在那張書生般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只是可惜了這么一副好皮囊,奴家可還沒嘗夠呢。不過圣子也不必覺得惋惜,奴家會讓圣子以最快活的方式死去,如此,奴家也能更好的煉化圣子這一身修為,還有你那一塊饕餮遺骨?!?/p>
說著。
羅剎的手,便已經(jīng)摸到了張衍的腰帶上。
張衍的傷勢極重,在她強大修為的壓制之下,連動一下都無比困難,所以羅剎并不擔心張衍會反抗。
退一萬步說,縱然張衍仍在全盛時期,他的修為在如今的羅剎面前,也上不得臺面。
羅剎一把將張衍推倒,正要上下其手之時,張衍的嘴角,卻是突然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你笑什么?”
羅剎不解。
“這么久了,本尊的推演還只在齊默一人身上出過錯,你覺得就憑你,真能逃得出本尊的手掌心嗎?”
羅剎的手猛地僵住。
緊接著,一滴滴冷汗如同雨點一般,順著其額頭流下,痛苦的表情瞬間占據(jù)了她那張極好看的臉。
“圣……圣子大人,奴家錯了,奴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