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師弟所言不錯。”
“天下圣地,之所以興亡交替,就是因為循規守舊,不思進取。”
張若虛灑然笑道。
身為圣子,對于本門的弊端,他自然是心中有數。
只不過家丑不可外揚罷了。
既然蘇塵點破,他自然也沒什么好矯情的了。
他此前確實忽略了這一點,只因為他并非出身寒門,自然沒有切身體會。
“蘇師弟,實話實說,以前聽聞你的事跡,覺得你也不過是個陰險狡詐之徒,靠著運氣和狠毒才聲名鵲起!”
“但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才發現,傳聞都是狗屁。”
“現在,我更加確定,你我雖不同,但卻殊途同歸,乃同道也!”
張若虛十分興奮,似乎讀了萬卷書,行了萬里路,才終于找到了知己一般。
“張師兄過譽了,我不過是有些切身體會罷了。”
蘇塵淡笑一聲,略顯謙遜道。
張若虛的名聲,他早有耳聞,乃大帝之后!
背景天賦已然如此,但仍堅守道德君子之道,不受天下污濁染身,讓蘇塵也是頗為佩服的。
“我從不打誑語!”
“無極圣地能得蘇師弟這樣的奇才,真是九世修來的福分。”
“可嘆當初另外五大圣主,皆是有眼無珠之輩。”
張若虛淡淡說道。
這是連自家圣主都給罵了進去,讓蘇塵也不知如何作答。
不過很顯然,張若虛除了是個真君子之外,還是個急公好義的俠者。
“張師兄說這些,不知何那位管少爺有何關聯?”
說了這么多,蘇塵心中的疑惑,也一直未曾解開。
“據傳,天棄大帝曾被妖族女皇所救,故而成帝之時,便將一只眼睛挖出,作為定情之物……雖然是傳說,但據我了解,當時的那位妖族女皇,好似就是神獸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