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栩說的也是實話,她現在和學校已經沒有太多聯系,拿了證書后她就走人了,別人怎么說她并不在意。
不過謝竹淵倒是煞有介事的問,“你在學校和什么人有不愉快嗎?”
管栩搖頭。
她平時和人相處都十分友好,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過誰。
不過也不一定,管栩看了眼旁邊的人,他的人氣可不低。
管栩看謝竹淵,問道,“你之前還讓我注意一點,你不會知道早就知道了吧?“
謝竹淵否認,“沒有。”
如果知道,就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上次院里和學校那件事情,謝竹淵的確有想過去查到底是誰投的舉報信。
但是查到了,然后呢?
事情的確是發生了,他的確和管栩在一起,被眾人知道只是時間早與晚的問題。
他從決定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過可能會面臨的這些可能性,所以他并不覺得委屈。
就算知道是誰,已經變得不那么重要。
只要管栩相對而言,沒有因此受到傷害就可以。
他將手機遞回給她,“平時還是需要多注意一些。”
管栩應了一聲。
謝竹淵訂了一個離學術論壇稍微遠一些的酒店,可能因為和管栩一起,刻意避開論壇的人群。
。”謝竹淵自然地說。
管栩不可置否。
等到謝竹淵匯報時,管栩在臺下看著他將自己的文檔打開,對著臺下的幾百人看了看,簡單自我介紹后就開始匯報。
他做的內容,和他當初帶自己論文的內容完全不同。
管栩認真看他在臺上演講的樣子,漸漸入迷,而他講的什么,好像逐漸失去聲音,變得模糊,只剩下他的身影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