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陣沒做,一來就這個姿勢,管栩還是覺得有些撐得慌。可是在撐的同時,又是一種被填滿的異樣滿足。
這樣的感覺,只有謝竹淵能給她。
他緩緩地動著,像是快要靠站的列車,速度遲緩。
他一邊親吻著管栩的肩頭,一邊小心地往里面擠入更多。
濕熱、溫暖而緊致。
謝竹淵發出床事間略微粗沉的喘息,性感而又壓抑,在管栩耳側不遠的地方,讓管栩渾身一蕩。
“為什么夾緊了?”謝竹淵輕聲問。
他的語氣仿佛探究什么學術問題一般正經,管栩羞得埋起臉,不回答他。
“呃啊輕點”
謝竹淵突然一下子頂入,性器只剩下小部分在外面,其余均進入到緊致的甬道,管栩忍不住驚呼。
謝竹淵突然明白為什么英雄難過美人關,又或者為什么有人是被下半身支使的類型。
如果,如果是管栩,他很難保持理智,又或者拒絕和管栩發生關系的可能性。
她的甬道像具有生命力的個體,呼吸間收縮著,包裹著性器。
謝竹淵沒有體驗過比這更為極致的接觸,這種感覺,無法被任何事物取代。
“想要我動還是自己動?”他摸管栩的背說道。
管栩本來就是懶人,還要聽他這樣問,只把頭搖成波浪鼓。
謝竹淵自力更生,抬起她的腰部,上下移動,旗袍后面的布料落下,擋住兩人的連接處。而在看不見的地方,紅潤的入口把淡色的肉棒一下一下含進去又吐出來。
如此反復,直到清透的水液都被磨成淺白色的泡沫。
打破兩人之間深重喘息的,是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
管栩的手機鈴聲。
兩張泛紅的面頰相覷,管栩按著他的肩膀,“可能是我媽打的。”
“嗯。”
“嗯!”
他忽然又長驅直入,弄得管栩不自然地拔高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