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從昨晚熬到現在,太累。
笑著道,“受的最大的傷,就是你剛才差點把我憋死。”
厲梟瞥過眼,“嗯”了一聲。
“沒事就好!”白麒眼里的不安還未散開,溫笑俯身,將她的臉貼著他脖頸。
她清晰地聽見他胸腔里的心跳,由急促到平緩。
他抱的有點久。
楚禾一抬眸,與后面看著她的顧凜的視線對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拍了拍白麒的背,道,“我真沒事。”
白麒這才放開她,摸了摸她腦袋,看向黎墨白、九嬰及僑安總指揮官。
“大家都沒受傷吧?”
九嬰陰陽怪氣:“白執(zhí)政官眼里除了楚禾,還有別人啊?”
“我當只有總指揮官看得到我們。”
他說的總指揮官是顧凜。
顧凜注視著她。
面容英俊端正,一雙冰裂銀眸里充斥著軍人的清明與冷冽,軍服披風墜在身后,更顯得他身形冷峻高大。
他坐著還好,站起來,兩米多的身高給人霜峰般的壓迫感。
氣場實在太攝人。
楚禾腿肚子沒出息的又想打顫,不自主就要后退。
顧凜抬起手臂。
楚禾疑惑地眨了下眼。
想用握手表達對下屬的關懷?
當她纖細白皙的手的落進對方掌心時,顧凜指尖似乎蜷了下,但沒有握她的手。
嗯?
他不是握手的意思?
楚禾抬眸看他。
顧凜眼神平靜,寬大厚重的手掌握住她時,她的手被不留一絲縫隙地包裹住,溫熱干燥,只是繭子的質感有些粗硬。
生疏而保守。
沉穩(wěn)分開,他:“定位器。”
楚禾看到手里的東西時,這才明白,他不是要跟她握手。
而是要給她東西。
她臉騰地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