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寵若驚的接過菜單,看過后,點了一個擂椒皮蛋,一個干鍋牛蛙,然后問爸爸:“爸爸,你要吃什么?”
爸爸拿過來看了眼,“釀豆腐?!?/p>
爸爸只吃了他點的釀豆腐,我點的菜他一個都沒動,他吃飯很少,我點的兩個菜我也吃不了,但我還是盡量往嘴里塞,因為爸爸說過不能浪費糧食。
“吃不完打包。”爸爸倚在沙發靠背上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說。
我瞬間放下筷子,大大的松了口氣。
到了學校門口后,我對爸爸說再見,爸爸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我下車后他就絕塵而去。
我抬腳往學校走,快進校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眼早已空無一車的街道,進了學校。
星期一。
我剛進到教室在座位上坐下,班主任就進來了,徐夜教我們班英語,我看著她紅潤的臉色,賤女人肯定在我爸爸身上撈了很多錢,我不屑的想著,她視線與我一碰即過,依舊面色如常的講題。
我在心里冷笑,賤女人倒是挺能裝。
我認真的聽她講課,快要中考了,爸爸說要我去一中,我得認真學習才行。
下午林柏舟來找我,我倆往學校的小樹林走,到了一處隱秘的角落,他靠在墻上,仰著頭,神情冷漠,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到他身邊,拿出他褲子口袋里的香煙與打火機,點了一支。
他依舊在那愣神,我用胳膊搗搗他,他看向我,我將煙遞到他面前,“不抽嗎?”
他看了一眼,低頭輕嘆了口氣,拿過我手里的煙,抽了一口又遞回給我。
我瞧著他,問:“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煙霧從他的鼻孔中漏出,他的眼中情緒復雜,他煩躁的撓撓頭,隨意的回答:“沒事?!?/p>
我也不再問,他要說了,自然會說。
我安靜的靠墻抽著煙,過了一會兒,不知道林柏舟看到了什么,他突然站直身子朝我們左前方的一對男女走去,我定睛看著,林柏舟平時走路有著優雅的氣質,因為他平常都是一副悠閑的模樣,我還從來沒見他走的這么著急過。
女生明顯比我們小,因為離得稍微有點距離,再加上我有些近視,所以也只能模糊的看著女生好像留著長長的頭發,身形纖細。
林柏舟走過去就伸手扯著女生的手離開,連和我告別都沒有,我有些好奇這女生到底是誰?因為林柏舟是有禮貌的,他每次在做一件事情之前都會問一句可不可以,每次分離時都會告別。
等著有時間要問他一下。
我抽完這支煙,將煙頭毀尸滅跡,隨后在外面逛了一會兒,散散煙味才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