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指按開儲物間按鈕,伸進去取出圓向包裝的那一瞬間褲帶滑落強勁有力的腰身。
唇齒交纏,身下呲出的水珠像是突然升了溫。
賀思佳勾住陳書陽的脖子,一臉春風蕩漾。
“賀思佳,我是誰?”
陳書陽附在她耳邊低聲問。
賀思佳仰頭看著小麥色的性感喉結。汗珠劃過已經凝血的傷口,她閉眼輕喘了一口氣:“陳書陽……”
粗大的xingqi瞬間加快抽插著她的身體,陳書陽托起她的大腿微微俯身。
空間里的肉體相撞聲加劇,賀思佳頭微微后仰壓下了身子。
“啊……陳書陽——!”
陳書陽攥住她手腕一點都不溫柔地壓在了車窗玻璃上。他手指上滑順著賀思佳手掌往下扣,身下猛烈的撞擊和肩膀處洶涌的撕咬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碎,賀思佳痛得臉色煞白,抓緊他頭發用力往上提。
“你是狗嗎……咬這么用力……”
這種暴力撕碎性的插入讓她回憶起了上一世最后囚禁她的面具男人。
不同于陳書陽,他的撕碎是理智的,沉穩地讓人感覺不到一絲外漏情緒,卻又在每次gaochao時,釋放著瀕臨極限的極致瘋狂。
陳書陽喘息著咬住了她的唇。
唇舌纏繞間,她嘗到了陳書陽嘴里翻涌的血腥味。
她猜過那個男人會是誰。
賀簡凡?不可能。李小姝死后她背黑鍋賀簡凡雖然恨她恨之入骨,但是他更多的心思是花在報復賀簡凡身上,帶著他的有姝集團一步步做大吞噬賀氏,賀氏倒后,他的有姝集團也跟著賀家一起消聲匿氣于市場。
于眠?不可能。上一世的賀思佳被于眠坑得一毛不剩也還是舍不得對他實施鐵刑問候,唯一對不起他的就是包養期間出軌過幾個新來的干凈男模,不過也是他們學著于眠想借機上位,最后被于眠低調處理掉,恨意也達不到要把她徹底踩碎進泥濘。
陳書陽?更不可能。上一世她除了小平鎮明面上針對過他幾次,回京后跟這人那是面都沒見過,跟別提接觸,熟都不熟,完全沒必要花重金買下她再囚禁房間里當臠寵……
……
他到底是誰?
陳書陽托著她腰翻了個身。
他壓下她的身子,單手扶住了她的肩。
車窗外森林寂靜,像是夜深了,蟲鳴消退,遠處的迷霧浮起了點點螢火。
賀思佳雙手扶在玻璃上,她額間抵著車窗,看到了反光面板里同樣迷離蕩漾的陳書陽。
暖黃燈下xiong膛的銀色對戒泛著暗灰光澤,像是被歲月磨上了陳舊的融和,賀思佳長睫垂下,陰影遮住了眼眸內的情緒。她側身勾著陳書陽脖子,舌尖緩緩挑逗地他微張的薄唇,卻又在他低頭吻上來的一瞬間,悄然縮了回去。
身下插入的xingqi猛然又漲大了一倍。
陳書陽掐著她臉逼迫她轉過身。
漲大yinjing的沖撞直達身體深處敏感的最頂峰,賀思佳舒服地砸嘆嘴。她雙手托住陳書陽的臉頰俯下身,低頭狠狠親吻下來。
“……這種感覺會上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