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白練猝不及防,整個人被按得結結實實壓了下去,雙唇緊密相貼,再無縫隙。
她甚至感知到了他的齒齦。
老太醫在荊白練質問的眼神掃過來時,討好一笑,將手收了回來。
正經道:“將軍,撬開他的嘴,然后渡氣進去。”
她腦中嗡的一聲,羞憤欲死。老太醫還在旁邊循循善誘:“渡氣,別停,想著把氣送進去。”
荊白練渾身僵硬。
別把他當男人,她這么想著。
可是,不當成男人的話,更怪了。
算了,都已經到這一步了
她閉上雙眼,強忍著巨大的羞恥和混亂的內心,調動內息,小心翼翼地將一口精純的氣息,緩緩渡入秦驤岳口中。
一下,兩下…
就在她渡入第三口氣息時,
身下的人,睫毛劇烈地顫動起來!
荊白練驚覺,猛地睜眼。
一雙眼正緩緩睜開,其中充斥著無盡迷茫。
卻在感知到眼前景象后瞬間瞪圓。
秦驤岳的嘴唇動了動。
更糟糕了,因為荊白練還在渡氣。
他一動,唇上那怪異的觸覺便詭異地纏了上來。
他怒瞪著荊白練。
白練才反應過來,猛得從他身上彈起。
唇方離開,便聽秦驤岳氣若游絲,卻極為倔強地道:“草…你…八…八倍…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