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過程兔組最清楚,兔組明明已經明確是祀身教襲殺導致,孫宸也是受害者,然而還有人要來調查孫宸,這里面存在挑釁兔組權威的成分。
兔侯七瞪了兔侯八一眼,道:“他們馬上到了,注意管好你的嘴。”
倒不是怕兔侯八跟調查組的人泄密,就怕兔侯八控制不住出口傷人,把調查組的人罵一頓。
“兔首不來看看?”兔侯六問道。
兔侯七點頭道:“此事由我們自己自己做主。”
“明白!”
兔侯六和兔侯八相視一笑,明白兔侯七的意思。
很快,一輛車進入兔組基地,從車上下來三個黑衣中年人,手提黑色公文包,面無表情看著兔組基地的門口,無人迎接他們的到來。
這時,一位梳了大背頭的中年人幽幽說道:“這算是下馬威吧?”
另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笑道:“對他們來說,我們是惡客,無論是誰,都沒有開門迎惡客的道理,他們要是出門相迎我才覺得奇怪。”
剩下一位國字臉的中年人瞇起眼睛,淡淡道:“久聞兔組在梁州一手遮天,今天我就好好見識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已經不把京城放在眼里。”
三人抖了抖身上的灰,然后昂首挺胸的進入兔組。
來到門口時需要進行身份驗證,其中那位國字臉的中年人沒有進行,而是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紅頭文件,對著門口說道:“根據上方要求,調查組前來調查孫宸,請兔組配合。”
說完后幾十秒鐘,基地的大門才緩緩打開,從里面出來一個打著哈欠的兔侯八,慢悠悠的來到三人面前,簡單打量了三人一眼。
“調查令?還調查孫宸?兔組已經給出結論,昨晚的事與孫宸無關,你們有這閑工夫,去抓祀身教的人不好嗎?”兔侯八譏諷道。
似乎已經預料到兔組會抗拒,所以在面對兔侯八的諷刺時,調查組三人面不改色。
那位國字臉中年人道:“我們相信兔組的公道,但有些事情需要我們親自確認,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請你們配合。”
對方很直接,以令壓人,強行讓兔組配合他們,不然就是抗令,違反組織紀律。
這時,兔侯七過來,與三人對峙道:“孫宸作為昨晚襲殺案件的受害者之一,不是罪犯,也不是嫌犯,你們以什么理由調查?”
大背頭的中年人冷聲道:“是不是嫌犯,需要我們調查后才知道,怎么,你們兔組想要拒不配合,包庇孫宸?”
兔侯七道:“包庇談不上,我們只是在保護受害者,昨晚他剛從祀身教的襲殺中活了下來,你們今天就來調查他,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別有用心。”
“你懷疑我們是祀身教的人?這就是你們兔組慣用的手段嗎,又打算栽贓我們?”國字臉中年人沉聲道。
兔侯七淡定看了對方一眼,道:“又?你在說昨晚祀身教襲殺的事情,是我們兔組編出來騙人的?”
國字臉中年人道:“若非如此,你們怎會連門都不讓我們進,清者自清,若孫宸是無辜的,我們想查也查不出什么,你們越是如此,我們越懷疑你們兔組在作假。”
就在這時,兔侯六走過來,在兔侯七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兔侯七突然笑道:“想調查也行,先完成身份驗證吧。”
“來吧,不要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