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謝京臣早早起床,背上行囊準備回邊疆。
他交房走出招待所,打算吃個早飯再去火車站。
一轉頭,夏繁星的背影映入他眼簾,讓他不由得恍惚。
模糊印象中,他的手順著對方白皙光滑的蝴蝶骨一路往下,他將她用力按進懷中,靈肉交融,放肆沉淪……
是她!
謝京臣猛地回神,見她接過油紙包著的餐點沒入人群,連忙追上去。
人流密集,謝京臣又背著行囊,行走更加艱難。
他左一聲“抱歉”,右一句“麻煩讓一讓”,終于來到她身后。
他喊了好幾聲“同志”前面的人都沒反應,只能伸手去拍她的肩膀。
“同志,冒昧問一下,上個月20號你是不是住招待所了?”
女人疑惑搖頭,謝京臣這才看見,女人手中還牽著一名幼童。
他心中暗道一聲糟糕,她們發型一樣衣服一樣,是他跟錯人、跟丟了!
他原地轉圈查看,人頭攢動,再也找不到之前的身影。
他只能回到招待所,給登記員留下他的聯系號碼。
“如果有女性同志來問20號的入住人員名單,勞煩同志把這個轉交給她,讓她聯系我?!?/p>
他只請了四天假,來回趕路就得兩天。
軍隊紀律嚴明,他要以身作則。
況且就算他繼續留在這也是大海撈針,用處甚微。
謝京臣遺憾地走了。
某個小巷子里,夏繁星聽見外面沒動靜,悄咪咪從空間出來,小心探頭往外看,果然看見宋父宋母和宋賀朝的背影。
剛才得虧她眼尖,遠遠看到他們三人,趕緊溜進小巷子躲起來。
宋家的轎車、自行車全被她收進空間,三人只能徒步。
看方向,他們是要去夏家。
夏繁星想了想,回空間換了身衣服。
她先自己吃飽,再買了四人份的早點打包,這才慢悠悠溜達回家。
她剛進堂屋,就有一個瓷杯砸碎在她腳邊。
夏父怒聲大罵:“你這個逆女,我本以為你只是脾氣大,沒想到你心術不正,居然聯合外人偷竊你夫家!你一夜未歸,財寶是不是已經轉移出海城?還不快跪下交代,夏家有你這種孽障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