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賀朝已經升級裝備,此時他手里揮舞的是一把沉重而鋒利的斧頭!
國營飯店的其他客人見狀紛紛尖叫散開,服務員趕緊跑出去報公安,掌勺大師傅緊張害怕又著急,四下尋找合適的武器。
當事人夏繁星卻在看見宋賀朝的狀態后,格外冷靜淡定。
她甚至還笑了,“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夏嶼應該把你坑得很慘吧?這么多年你也真是沒有一點長進,不過好在動手能力還算強。”
“夏繁星!”宋賀朝憤怒又絕望地吼叫,“現在的局面全都是你造成的,都怪你!是你一直在背地里使陰招,是你逼我們走上絕路,你這個心思深沉的惡毒女人,你才最該死!”
他說著又揮舞斧頭朝夏繁星沖去。
可斧頭沉重,他行動相對緩慢,夏繁星閃躲靈活,他連夏繁星的頭發絲都沒碰到。
夏繁星還趁機撈起幾個碗碟瞄準他的腦袋砸去,一砸一個準。
很快宋賀朝就滿頭是血,在臉上流下一道道血痕,看起來猙獰可怖。
宋賀朝被激怒,像頭憤怒的野獸般失去理智。
他一斧頭劈在桌上,從破裂的桌子中間走過去,眼看一斧頭就要劈到夏繁星身上——
“住手!”隨著公安的這一句暴喝,一發子彈劃破半空射來,打中宋賀朝的肩胛骨。
宋賀朝慘叫一聲,斧頭應聲落地。
公安趕緊跑進去將夏繁星護在身后,再將宋賀朝雙手扭到身后銬上,牢牢控制住他。
宋賀朝被押著跪趴在地上,半張臉貼在地面,嘴邊流出鮮血。
即便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回天,但他的表情卻依舊兇惡,死死地盯著夏繁星。
因為公安已經控制住歹徒,所以周圍慢慢聚集起一大片看熱鬧的群眾。
宋賀朝看見這么多人,忽然勾起嘴角大喊:“各位看清楚,這個女人叫夏繁星,是我的未婚妻,她說她已經懷孕一個多月,孩子是我的。但那晚我根本就不在那個房間,我壓根就沒碰她,她的孩子是野種!她不僅是個未婚先孕的賤人爛貨,她甚至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你們可得離這種人遠點,誰知道她身上有沒有什么臟病!”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每個人看向夏繁星的眼神都不對了。
而處于風暴中心的夏繁星則面無表情。
“老實點,別廢話!”公安押著宋賀朝走了。
其他公安已經發現夏嶼和常翔的尸體,這是一起極其惡劣的刑事案件,他將接受法律的審判。
人群散去,夏繁星不僅沒走,還問服務員:“剛才我的飯菜還沒吃完就被他給毀了,你們給賠嗎?”
服務員回頭跟掌勺大師傅眼神交流,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門外傳來一道鄙夷的聲音。
“連孩子爹是誰都不知道,還有臉在外面吃飯呢。要換做是我啊,早就找根繩子自己吊死算了!”
夏繁星沒回頭,也沒給反應,只是看著服務員等待回答,像是根本沒聽到這人的嘲諷。
掌勺大師傅點頭后,服務員說:“不能全賠,我們一半,你自己再付一半的錢,畢竟我們店也有損失。”
“可以。”夏繁星數出糧票和錢遞過去。
那人直接來到她們面前,嫌棄道:“我勸你們別收她的錢,也別讓她在這吃飯。你們剛才沒聽到啊?說不定她身上有什么臟病,要是沾到錢上,沾到碗筷上,那不是會傳染給其他客人嗎?這么嚴重的后果,你們店擔當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