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員激動地蹬腳,打開抽屜將謝京臣留下的紙條遞過去。
“名單您就不用看了,之前也有人來找過。您聯系這個號碼,應該就能知道您想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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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
夏繁星來得早,又只有一個包袱的行李,所以她很輕松就上了車,來到她的臥鋪間。
她的位置是中間床,算是最不好的位置,但她無所謂。
她上床躺了一會兒后,來了一個皮膚蠟黃的瘦弱女孩。
女孩的行李也只是個包袱,但比夏繁星要大一點。
她上床的時候和夏繁星對視到,給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夏繁星也回以微笑。
又過了半小時,上車的人變多。
嘈雜中,夏繁星聽到有道熟悉的聲音越來越近。
“什么味兒啊,乘務員也不知道好好打掃打掃。我以前在北城坐火車的時候,毫不夸張地說,火車上不僅一點都不臭,反而還香噴噴的呢!”
話音落下,人也到了。
“你說我們怎么就不在一個臥鋪廂里呢!可卿,我收拾好東西就來找你玩。”
唐心月一扭頭,便對上夏繁星那雙清冷犀利的眼睛。
“啊!”她像見了鬼似的大叫一聲,“夏繁星?你怎么會在這里!”
夏繁星反問:“火車是你家的嗎?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唐心月不可置信道:“你也是知青?不可能!就算你不是夏家的親生女兒,你也在夏家長大生活這么多年,上面不可能讓你以知青的身份下鄉!”
“我不是知青,但誰說只有知青才能去邊疆?”這事夏繁星得說清楚,以免給當初幫助她的領導造成麻煩。
“你不是知青為什么住在我們知青的臥鋪廂里?”唐心月光明正大地鄙夷嫌棄夏繁星,“真是惡心,我才不要被你這種破鞋爛貨壓在頭頂,想想都又臟又臭,不知道什么時候你身上的細菌和病毒就會感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