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世子和四小姐她早該想到的。
窈娘紅著眼眶,落荒而逃。
阿蘅看著窈娘明明端了點心過去,卻又端了回來,還走得那樣快,不由得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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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寧算是切身體會了,什么叫做“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
方才被迫吃進去了點,沈霜寧連忙灌了自己幾口茶水,用袖子擦了嘴后,才怒罵出聲。
“蕭景淵,你簡直無恥!下流!混蛋!得寸進尺!”
說著,還將手里的茶盞狠狠往他身上砸過去。
蕭景淵一抬手就輕易接住了,若是細看,則會發現他的耳根也有些泛紅。
可面上的神情看不出半點不好意思,甚至在笑。
將茶盞擱在一旁后,長手一伸,將她拉進懷里:“好了,別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我是什么人。敢獨自來找我,就沒料到我會對你做什么嗎?”
沈霜寧一噎。
蕭景淵目光流轉,低笑道:“我還當寧寧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看來你已經想好了。”
沈霜寧被點破心思,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
蕭景淵給她喂血解毒,她無法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接受,可是在找到別的解毒之法前,她似乎只能用他。
“你幫我解毒,我也可以幫你做事。”沈霜寧道。
蕭景淵挑了挑眉:“幫我做什么?”
眼神侵略性極強。
沈霜寧心頭一凜,又產生了那種羊入虎口的感覺,抿了抿唇,道:“看世子需要。”
又補充道:“只要不是太過分。”
蕭景淵輕輕把著她的腰,道:“那我要先看你有什么。”
沈霜寧一本正經道:“我有千畝良田,世子有陳先生,種出的土豆可以給世子八成,世子要拿去做什么,我絕不會多問一句。”
“可我對土豆不感興趣。”蕭景淵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道。
沈霜寧道:“我還懂一些經商之道。”
蕭景淵道:“我亦不缺銀兩。”
沈霜寧沉默了。
他想要什么,她心知肚明。
男人修長的手指繞著她的長發,有意無意露出虎口上已經結痂的刀傷,說道:“我的血,可是很珍貴的。”
說到血沈霜寧忽然想起這次來找他的目的,便問道:“為何你的血可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