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吳言施展血海囚籠,震驚不已。
“沒想到這吳言為了贏葉凡,修習了禁術。”
“不對啊,以吳言的實力,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拿下葉凡?這很不對勁。”
“這有什么奇怪的,只能說明這是吳言在讓著葉凡,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吳言這么久都拿不下葉凡?”
“這也是,元嬰拿不下筑基,這說出去多丟臉啊。”
“但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個問題,修習禁術,在歸元宗,是不允許的……”
……
臺下的話讓吳言臉色更加難看,他面容變得十分扭曲。
“葉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吳言說完,雙掌猛地向兩側虛空一按!剎那間,以他身體為中心,無數粘稠如血漿般的暗紅色霧氣狂涌而出!
這霧氣帶著強烈的腐蝕性和令人靈魂戰栗的陰寒,速度奇快無比,如同有生命的活物,瞬間向四面八方擴散,眨眼間便將整個生死臺徹底籠罩。
光線消失了,聲音隔絕了。
臺下所有的喧囂、所有的面孔、所有的光線,都在這一刻仿佛被這詭異的血霧吞噬殆盡。
葉凡看著那詭異的血色血霧,眉頭微皺。
刺鼻的血腥味瘋狂地鉆進他的口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粘稠的污血。
眾人看著被血霧包裹的生死臺,紛紛搖頭。
“葉凡死定了,這血霧可是連靈力都能腐蝕,正因為太過逆天,歸元宗才禁止修行。”
“看不見,聽不到,我都不知道怎么打。”
“吳師兄動真格的了!葉凡這下可能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沒有一個人看好葉凡。
葉傾仙聽到他們的話,擔憂的眼神不斷看向生死臺。
就在她為此擔憂不已的時候,王耀的話傳入她的耳中。
“沒事的,葉兄既然讓我們相信他,那他就一定不會有事。”
王耀對葉傾仙說道,但其實,他自己的話語中,都透露著不確信的語氣。
靈石的損失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他只是不想葉凡就這樣死去。
而此刻,在生死擂臺上,血霧深處,吳言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仿佛無處不在。
他那陰冷得意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從四面八方鉆入葉凡的耳朵,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殘忍戲謔,“葉凡,感覺如何?在這我這血海之中,你就是一只待宰的豬玀!你的靈力會被一點點磨滅!”
“你的血肉會被一點點腐蝕……像你這樣的廢物,連死在我的禁術之下,都是對你的一種抬舉!放心,我會讓你死得很慢……很痛苦。”
“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吳言的話,十分得意,好似他已經斬殺葉凡,拿下了這場生死決斗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