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理醫生嗎?”杜煜冷笑了一下:“要不然這樣好了,你來治療我,我就不吃藥,反正我的傷也是你造成的嘛……假如你要見死不救的話,我也無所謂,我可以先把這些藥給吞了,看看能不能撐到大姨他們回來再送我去醫院……”
“為什么你要這樣對付我……”方陵齊緩緩地閉上雙眼,爾后又無奈地張開。
“是你背叛我在先的不是嗎?齊哥……”杜煜瞇著眼睛看著他。
背叛嗎……
那一天他強行進犯自己的時候,也是用這個理由來當作借口的。方陵齊無法迎視他直射過來的尖銳眼光,把視線移了開去。
去年夏天,假期結束前的那一個晚上,杜煜帶著平日少見的冷峻面容和超齡的說話詞調來到自己的房間,身體一撲、手腳一張,便把毫無任何防備的自己給甩向那床上——
“你就那么想要趕快成為大人嗎?那好哇、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然后他就舉起了雙手,直撲撲地朝著自己伸過來。
那么樣的理直氣壯而又毫無悔意地做出自己當時正欲對那女孩所做的事,單憑一句背叛說詞,便把自己的身體與尊嚴都給壓在他胯下,無論當時的方陵齊再怎么不敵對方超然的體力而被迫張腿屈服,但至今他仍是無法釋懷這一切。
即使尚未成年,可自己畢竟還是比杜煜年長,就算自己搶先一步比他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也是無可厚非的吧,這怎能說是背叛呢?
至于隱瞞偷交女友的事,這也是迫不得已的啊!誰會跟家人坦然這種事情、更何況是當時才念國一的表弟……
若是為了這種擅自喻為被背叛的認知而侵犯自己,那是怎樣都說不過去的啊……
“如果你不服從我的話,我就去告訴大姨你帶女孩子回家上床的事。”
杜煜的這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短刀,逼迫著方陵齊褪去身上的衣物,挾持著他乖乖就范。從最初奮力的反抗,到最后無奈的臣服,伴隨著似悲嚎又哀嘆的shenyin,昏眩在對方不再純真的童顏里。
那荒唐的一季夏已經過去了,不過惡夢并沒有就此結束。
今年,依舊容光煥發、興致高昂的巧欣阿姨按照慣例、又帶著她的獨生子來到了方家,準備在此度過長達兩個月充實又歡樂的漫漫假期。
一個暗藏了背倫禁忌與逾矩秘密的漫漫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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