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陵齊又折了回去,快步走向杜煜,“請你別再胡鬧了好嗎?我并沒有厭倦你,也沒有想要擺脫你,我只是、只是想要一個人獨處而已,所以請你別再開這種玩笑好嗎!來、把刀子給我。”
杜煜對他眨著水汪汪的大眼,但身體卻絲毫不為所動:“看吧、你說想要一個人獨處,這難道不是想要擺脫我嗎?你忘了我們以前總是形影不離、如膠似漆的嗎?可是現在呢,現在你開始嫌我礙手礙腳了嗎?你開始只想一個人去進行你想做的事,然后把我孤單地丟在一旁,甚至還背著我去做不愿讓我知道的事,這難道不是厭倦我嗎?與其被你這樣利用完就一腳踢開,不如就直接死在你的床上,好讓你在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想起我的血曾經在你的身下流過……”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中推出刀柄的刀片靠近手腕。
“你別鬧了、快把刀子給我——”
方陵齊焦急地撲過去,欲將刀子搶過來,卻被他靈巧地閃了開。
“你讓我做一次,讓我滿足了、我就馬上離開!”他提出交換條件。
方陵齊氣結地瞪著他:“我們不能做這種事,煜。那樣是不對的——”
“怎么個不對法呢?是年齡不對、時間不對、地點不對,還是姿勢不對?!”杜煜終于從床上起身,不過握刀的手仍擱在方陵齊構不到的地方,然后緩緩向他挨近、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如果你覺得哪里不對勁或是不合你的意,我也不反對你提出你的見解或是就地指導我……不過你也別擔心,我依然會像上次一樣讓你達到gaochao的……”
“真不敢相信、杜煜,你只不過是個國中生而已,居然會說出這種……這種不知羞恥的話來,你的腦袋里到底都在裝些什么?”
“齊哥,你這種說法可是不對的喔!學校的健康教育課不是有教嗎,當男人的yinjing在勃起達到最極限的程度時就會gaochaoshejing,這個齊哥難道沒有學過嗎?此外,一邊把這種自然現象當作是種不知羞恥的行為、一邊卻又對女孩子作出這種羞恥行為的你我倒是很想問問,齊哥你的腦袋里到底都在裝些什么啊?!”
即使只是平敘般地說理,杜煜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仍舊毫不吝嗇地冒出來見人,讓方陵齊深感這張天使般的臉孔,簡直就是種詐騙。
再者,被比自己年紀小的家伙一針見血地點出自己的矛盾與過失,讓他即使心里頭恨得牙癢癢的、卻也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大聲表示自己的清白與無辜。
“當時我只是被氣氛沖昏了頭,并不是心存不良要那么做的……”他只能虛力小聲地為自己稍微的辯駁。
“這個我懂、齊哥,我了解你的心情,我可以假裝你并沒有做出那種要不得的事,也可以幫你保守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你配合度夠的話。”杜煜表情生動地巧妙引導。
“怎么可能配合你做那種事——”
“你就別想那么多了、齊哥。你只要想著當我們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是多么的舒服與爽快,就會覺得其他什么的都已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他用那只沒有拿刀的手,輕輕地撫上了方陵齊的臉。
“就算我們已經很親密,也不能這么做啊……”杜煜那雙清澈明媚的瞳子,勾著方陵齊的心怦怦然地在動搖。
“只要我們不說出去,就沒有人會知道。如此不但可以提早進入成人的世界,還可以享受身體的快感,這樣不好嗎?齊哥……”
“可是——”
方陵齊尚在游移不定,杜煜卻早已顧不了他的疑慮,一個起身便將他撲倒在床上,迎上他那還想說些什么的嘴巴、毫不客氣地親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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