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人低聲交談會。
從小婦人口中得知她叫劉慈,是大河村人,夫家姓陳。
“昨日恩公救下囡囡,我怕以后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于是和夫家大打出手,也和我那個窩囊丈夫和離了。”
“我想帶著囡囡去南方投奔我哥,不知道恩公去哪里?”
一直被恩公恩公的叫,楚桑寧怪不好意思的。
她輕笑一聲,擺手道:“叫我桑寧就好,我也準備去南方,要不咱們結伴同行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同行路上多個伴,遇事好商量。
雖然有原身記憶,讓她對這個時代有了初步了解,但世事難料,多一個人照應總是好的。
劉慈眼里瞬間蓄滿淚水,緊緊握住楚桑寧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謝謝你,桑寧,我家人都喚我阿慈。”
“阿慈!”楚桑寧嘴角含笑,輕聲喚了下,“很溫柔的名字。”
“哎!”
劉慈抹掉眼角的淚,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應了聲。
隨后,兩人相視一笑。
沒辦法入城,楚桑寧幾人只得在城外找了個隱蔽處暫歇。
夜幕降臨,楚桑寧生起篝火,和阿慈輪流照看囡囡。
張寧致和張靜遠已經窩在她的腿邊睡著。
看著兩個小屁孩,還有劉慈懷中熟睡的嬰兒,楚桑寧心事重重。
胃囊沒了!
晚上她把最后剩下的兩個胃囊拿出來全部做了餅。
六張餅,她和兩個孩子各吃一張,劉慈要喂養囡囡,在她的逼迫下,吃掉兩張。
只剩下一張餅!
“桑寧,你先睡會,孩子我來照看。”劉慈見楚桑寧眼底發青,輕聲勸道:“路還很長,別把身子給熬壞了。”
“好。”
楚桑寧也不推辭。
她確實困了,昨晚一晚都沒怎么睡。
剛好睡前,她要看看空間里有沒有多一些東西出來。
白天吃了巖椰樹的果實,還有晚上一張牛糞餅。
她的精神力似乎又漲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