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蘇婉柔的房間。
蘇婉柔可是渣爹的心頭肉,媽媽的那些好東西,都被搬來給她了。
歐式風格的公主大床,真皮沙發,玻璃茶幾,昂貴的進口地毯,每一樣都是孟家老爺子為女兒和孫女精心挑選的。
孟婉晴一點沒手軟,只要看得到的,全都被她收進了茶壺里。
起先還擔心自已玉茶壺容量太小,裝幾樣東西就裝不下了,可進去才發現,穿越一次,茶壺空間升級了,收進玉茶壺里面的東西,全都自動縮小成了指甲蓋大小,根本不占地方。
孟婉晴唯一一點顧慮也沒有了,收起東西更加不會手軟了,她走進房間的時侯,房間里只剩蘇婉柔一個人光溜溜的躺在木質地板上了,連條褲衩子都沒給人家留。
一手刀敲暈蘇婉柔,一根繩子將人捆了,掛在了三樓的陽臺上,脖子上還掛了雙破鞋,嘲諷意義拉記。
孟婉晴又去了渣爹房間,搜刮干凈所有東西后,她還去了廚房,庫房,地下室和密室,反正就是將小洋樓搜刮的一根毛都不剩才踏著輕快的步伐離開。
外面馬上就要亂起來了,資本家女兒的身份會給她帶來很多麻煩,軍區那邊相對安全一些。
渣爹為了方便跑路,找關系開了好幾張空白的介紹信放在書房里,收東西的時侯,被她一起收了回來,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她連夜趕到了火車站,隨便找了一把長椅躺對付了一宿,第二天一早買了去海島的火車票。
小洋樓里,蘇婉柔先醒了過來,看到自已赤裸著掛在陽臺上嚇瘋了,扯著脖子尖叫了起來。
翠芝和渣爹被吵醒,看到對方赤著身l,也都嚇了一跳。
“老爺,衣服,咱們的衣服都不見了。”
何止是衣服啊,梳妝臺,大衣柜,凡是能搬走的全部都沒了。
蘇婉柔的那聲尖叫太響亮了,將來收房子的王主任一干人嚇得不輕。
幾人擔心出了什么事兒,趕緊沖進了院子,然后就看到了不著寸縷的蘇婉柔。
“媽呀!有人沒穿衣服,耍流氓了啊!”
街道辦來的工作人員里有兩個女工作人員,倆人雖然也都是已婚婦女了,可也沒大白天的見過被誰家男人遛鳥啊,看到沖出來的蘇向榮眼睛都直了,這沖擊太大的,受傷害的人可不能只有他們幾個回單位得趕緊把這事兒跟自已通事說到說到。
這謠言也不知道怎么傳的,最后演變成了蘇家一家三口不顧人倫,那啥啥了。三人一下子成了滬市的大紅人,幾天后紅袖箍沖進了三人暫住的小破屋,說是有人舉報他們亂搞男女關系,將三人給帶走去大西農場改造了。至于蘇向榮叫囂著是孟婉晴搬空孟家,陷害他們的話根本沒人信。
因為晚上有人起來方便,看到孟婉晴去火車站了,人家就拿了一個破布包。
孟婉晴對自已走后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她孕期餓的特別快,拿著票找到自已的位置,立刻佯裝從破布包里,實際上是小茶壺里拿吃的。
饅頭,面包,火腿。
她餓壞了,顧不得形象,甩開腮幫子就是吃。
那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兩個大眼珠子警惕的看著四周的樣子,活像一只偷吃的花鼠子。
顧野幾個人上車的時侯,看到小姑娘這豪放的進食方式,忍不住多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