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毒舌又悶騷。
這是她對照片人的第一評價。
男人膚色白皙,眼窩深邃,鼻梁高挺,臉上每一處都精致得不可挑剔。
閉著眼少了幾分素日的清貴淡漠,但微抿的薄唇依然透著幾分睡前的狠戾。
半身照,全身照,著重臉部和細節照片都有。
蘇泠寒眉梢輕挑,纖纖手指夾著照片把玩。
不虧是她培養的人,辦事就是周全。
連人家胸口的痣都來了個特寫,生怕錯過一丁半點。
“你們扒人上衣了?”
聲音清清冷冷,語氣又似帶著淡淡的笑。
寒一略一遲疑,正了正臉色道:“不止上衣,全身都扒了,只是下身沒啥特點就沒拍?!?/p>
蘇泠寒:“……”
她真想問一句你們是土匪嗎?扒一男人的衣服,還全扒光拍照。
但最終,她忍住了,隨手拿過一張照片放進口袋,“溫鶴這邊交給你了,一個月內必須在他身邊辦事?!?/p>
寒一:“???”
用不用這么為難人?
那可是鶴爺啊!
靠近他很難,留在他身邊更難。
蘇泠寒離開會所,買了奶茶燒烤邊吃邊走。
路過小巷子,一道虛弱的吭嘰聲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眼望去,前邊是寬敞又車來人去的公路,而側邊是窄小而黑漆漆的小巷子。
正常人都會選擇走前路離開,生怕進去后遭遇不測。
但蘇泠寒偏偏是個不走正路的,她只豎起耳朵聽了一瞬就快步走進巷子。
大約走了二十幾米的路程,有一女孩蜷縮在墻角,身體輕微顫抖。
蘇泠寒快步上前,女孩子臉色蒼白如紙,雙眼緊閉,呼吸微弱而急促,仿佛每一次吐納都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女孩的雙手緊緊環在腿上,似乎這樣能緩解她的難受。
蘇泠寒伸手探向女孩的手腕,可在她即將摸到脈搏之時,女孩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后便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軟綿綿地倒向了冰冷的地面。
蘇泠寒連忙匠人抱到懷里,仔仔細細檢查起來。
女孩脈象虛弱,身上還有多處明顯的傷痕。
右腿骨折,若是不及時治療,這腿只會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