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時候可得多坑一點,不然都對不起那些可憐人。
周三晚八點,天色昏暗,碼頭的風裹脅著咸腥氣撲面而來。
蘇泠寒的車在保證能觀察外面情況的同時,又恰好停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車內空間足夠,于是她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腦。
墨九給她的資料那天沒仔細看,這會剛好瞧瞧。
疤痕:原名林之余。
無父無母,自小在孤兒院長大。
到了十歲,依然沒人領養,于是他逃出福利院在街上撿垃圾謀生。
十四歲,他被人帶離衍州,去了京城。
生活痕跡被人藏得很深,縱是墨九也沒查出來他到底被誰帶走,又做了些什么。
只知道他十一年前來了衍州蟄伏一年多,期間中槍躺床近半年。
之后十年,他拿錢辦事,殺人放火的事全都干。
一來二去,動了墨九的蛋糕,兩人結下梁子。
蘇泠寒收起電腦,目光望向窗外。
窗外的風卷著潮氣拍打在車窗上,發出細碎的聲響。
蘇泠寒指尖在膝蓋上輕輕點著,目光落在碼頭盡頭那盞忽明忽暗的航標燈上。
墨九說,疤痕身上的槍是母親開的,傷也是母親導致。
可那時候蘇玉國放出消息,母親臥病在床,不能動彈。一個月后,更是病逝。
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關聯?
母親的死或許真的和疤痕有很大關系。
“查得怎么樣了?”
自一周前跟墨九達成合作,她便一直在找關于疤痕的消息,查的資料也和墨九一般無二。
但前天有了些消息,當年帶走疤痕的人是母親手下的助理。
但其他的,還需要些時間。
慕白拿出手機一邊看一邊道:“泠姐,這兩天沒什么進展?!?/p>
他自詡羞愧地低下頭,聲音也低了些:“當年的痕跡被摸得很干凈,但我們找到了一塊資料,里面可能會有發現?!?/p>
蘇泠寒接過手機,只是輕輕一瞥,就能看出上面的防火墻及陷阱出自于她的母親。
“讓人送到蘇家,我回去后破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