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玄的家人離奇失蹤了。
他沒有出門尋找,繼續(xù)留在府上與蕭婉嫻過日子。
白日。
蕭婉嫻與自己的夫君在院子里品茶賞花,夜里兩人相擁入眠。
可沒過幾日,蕭婉嫻突然發(fā)現(xiàn),顧裴玄沒人往日的意氣風(fēng)發(fā)。
他日日酗酒,喝得爛醉。
日日喝,夜夜喝。
終有一日,蕭婉嫻看不下去了,她走過去將顧裴玄手上的酒壇子,一把奪去,將其狠狠摔在地上。
“顧裴玄,你夠了,你日日喝得爛醉,到底想干什么?”
顧裴玄坐在椅子上,醉醺醺地看著蕭婉嫻:“我……顧裴玄?是誰?此人是誰?我不是顧裴玄,你忘了嗎,娘子,我現(xiàn)在已改名為蕭裴玄,是你金溪城的上門女婿!”
蕭婉嫻啞口。
她父親以顧裴玄全家人的性命逼迫顧裴玄改姓。
顧裴玄改了。
可他的家人還是全死了。
全都死在了她父親手上。
但這件事,她一直瞞著顧裴玄,她想著顧裴玄定是不知道的。
那些人都被做成了意外之死,沒人會發(fā)現(xiàn)。
沒有繼續(xù)圍著改姓之事往下說,蕭婉嫻想改變顧裴玄現(xiàn)在這樣子,她走上前,抓住顧裴玄的手。
將他的手落與自己腹中:“裴玄,我懷孕了,你要做爹爹了,我們以后會把我們的小日子過好?!?/p>
顧裴玄笑了,他極其冷漠地將手抽了回去。
醉醺醺的站起來,看著蕭婉瑜:“恭喜縣主得償所愿,不過,縣主說錯了,要做爹爹之人不是我!”
蕭婉瑜聽不明白:“你此話是何意?”
顧裴玄冷笑著:“縣主還不知,從我與你成婚前一日,你父親怕我這個被流放的朝廷要犯臟了縣主的身子,已派人將我身上不該有的東西切斷了!”
“而縣主的好父親又怕縣主發(fā)現(xiàn)端倪會怨恨他,便在每一日派一人代替我,與縣主同睡,那人與我身材相仿,縣主的父親真的好用心!”
“轟!”
蕭婉嫻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思緒在這一刻完全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