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哪受過這樣的刺激,xingqi相觸的地方如有電流通過,唇角泄出一絲shenyin:“啊……”
身后攝像頭的紅光仿佛無形的視線,門外腳步聲似在步步逼近,窗簾被風(fēng)拂動,簾外草地上的笑語都近在咫尺。被窺視的感覺,將每一寸細(xì)微的感觸都放大百倍。
她幾乎能感受到他貼著她跳動的經(jīng)絡(luò),還有他握著她細(xì)細(xì)密密的指紋。
唐佳一邊顫抖著擺腰,一邊哭叫著喊他:“哥哥,不要了哥哥……”
周遂安對此置若罔聞。
他緊緊地按著她的纖腰,將小腹貼到了她的尾椎,而那早已高高昂首的欲望,便從她腿間,直直地頂?shù)搅松倥酀膞iaoxue。
“是你想讓我這么做的,不是嗎?”
他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耳畔,語氣卻依舊淡漠冰冷。手指蹭著剛剛混在一起的液體,快速地摩擦著她的yindi,完全露出的前端抵在她入口跳動著,忽然就毫無征兆地?cái)D了進(jìn)去。
唐佳頭皮一緊,整個人幾乎快完全炸開。
疼痛、快感、屈辱、害怕,種種復(fù)雜的感觸,如同咸澀海水,漫無邊際地涌來。
她覺得自己像是只收縮著的海葵,本只是試探著伸出觸須,卻被翻涌的海浪滅頂淹沒,連掙扎的空隙都沒留,便被從頭至尾地席卷吞噬。
她終于忍不住,“嗚”地一聲,低低哭了出來。
撕裂般的疼痛僅僅停留在入口,便在瞬間抽離。
唐佳一怔,周遂安竟已放開了她。
他眉目干凈如初,依然是一副不染塵埃的模樣。只有泛紅的喉結(jié),和額上的汗?jié)n,才堪堪泄露出剛剛發(fā)生過的秘密。
周遂安說:“這教室,我之前用過一年了,根本就沒有什么攝像頭。”
他指了指墻壁上的紅光:“那個,是煙霧報(bào)警器。”
唐佳的淚徹底干涸住,渾身僵直,眼尾都被氣得發(fā)紅。
周遂安早已整理好衣服,系上領(lǐng)結(jié),扔下發(fā)愣的唐佳,彎腰撿起書包,徑直往外走去。
只留下少女孤零零地站在講臺上,手腕上的金色蝴蝶垂落下去,如鐘擺般搖擺不定。
周遂安“吱呀”一聲推開門,忽然再次回過頭來。
“回去好好看社團(tuán)規(guī)則。”他那雙剔透的黑眸直視著唐佳:“以后,自己都沒準(zhǔn)備好的事情,不要隨便拿來跟別人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