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姐帶著些狐疑,還有一點好奇,問道。
“也就是一些董事會和股東的管理工作,比較輕松的?!?/p>
礫巖輕描淡寫道。
“你說的是董事會秘書嗎?先說好,我家箐可不能伺候除你以外的人?!?/p>
“不用她伺候人,是別人伺候她?!?/p>
“為什么?現(xiàn)在董事會秘書這么高級了嗎?”
“她不是董事會秘書,她就是是董事長?!?/p>
霏姐和箐同時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在逗我的模樣。
“礫巖先生,請不要隨便開玩笑,我們現(xiàn)在討論的,是箐的未來。”
“我沒開玩笑?!钡[巖笑了笑,“這是今天上午我和沐淪大哥定下來的?!?/p>
“沐淪大哥?”箐驚呼起來,“你們定了什么?”
“我們準備合伙開一家海運公司,壟斷整個中央大洋的海運業(yè)務?!?/p>
礫巖說完,整個飯廳都安靜了。
一分鐘后,霏姐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上氣不接下氣道:
“礫巖先生,你還在開玩笑嗎?你憑什么壟斷海運業(yè)務?”
“就憑我每公里幾元金普爾的運費,你如果是貨主,你是選我?還是選其他每公里數(shù)百金普爾的其他海運公司?”
“而且,兩國合并完成后,zousi將徹底消亡,加上又沒有存活至今的海運公司,這個市場,不是我們的,又是誰的?”
“礫巖先生,航運方面我不是很懂,能否透露下,你們前期的投資,是多少呢?”
礫巖笑著伸出了三個手指。
“三千萬嗎?那也不少了。”霏姐臉上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礫巖搖搖頭,平靜道:“不,是三十億?!?/p>
“三十億?。俊?/p>
霏姐和箐不約而同驚呼出聲。
“礫巖哥哥,這個董事長,我當不了吧?這我怎么好意思?!?/p>
“礫巖先生,你確定是三十億?你們哪來的這么多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