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聽說這里有吃有喝,就過來了。”
中年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嘲諷道:“原來是兩個傻子,本教成員,表現優異者,可以在最后審判到來前,進入避難所避難。這是我們的教義之一。”
礫巖聽得一凜,指著遠處問道:“你說的是那里么?”
“沒錯!”中年人滿臉自豪。
礫巖心里暗自好笑,這個避難所,不是全桑坦星人共有的么?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安排了?怕不是又在愚弄老百姓。
“好了,別扯廢話了,我要去領豆子了,他們幾個會帶你們去工作場所。”
礫巖和蕓不得不分開,沒多會兒,礫巖被帶到了一個封閉性更好的棚子里。
一進門,礫巖便被震撼到了,只見棚子的四面墻上,密密麻麻全是掛在支架上的qiangzhi。
各種口徑都有,共同的特點則全是制式qiangzhi,成色有新有舊。
棚子中央有一個大長桌子,幾個人坐在桌子邊上,正滿頭大汗地拆著槍。
“新來的,坐過來。”
桌子一頭,一個士兵打扮的男人喊道。
礫巖老老實實坐了過去。
“修過槍嗎?”
男人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堆著的槍。
礫巖看了看他指的方向,用兩個手指捻起一把瞅了瞅,還沒來得及答話,旁邊一個正在修理qiangzhi的男人嘲諷道:
“哈哈,看他這副愣頭青的樣子,恐怕這輩子連槍都還沒摸過。”
對面另一個人則眨巴著眼睛,揶揄道:“小子,槍沒摸過,女人摸過嗎?”
“頭兒,你今天怕是被分了個廢人,咱們口糧又要被扣了。”
“我試試。”
礫巖開口了,雙手把手上的那把槍抬了起來。
旁邊幾人見了,笑得更起勁了。
“慢慢看,看到午飯的時候,到時候正好沒飯吃。”
“小心點,別把槍口對著我們,槍膛里可能有那個傻子忘記退掉的子彈。”
“要不要打個賭?賭這小子能不能在咱們這兒呆上一天?”
“啪!”
那個被他們稱作頭兒的男人,狠狠拍了一把面前的桌子。
力量很大,桌子上的各色零件都跳了起來,發出叮叮當當,仿佛鍋碗瓢盆亂敲一氣的聲音。
“給我安靜!自己干自己的,還想不想吃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