礫巖聽得想抽自己一個耳光,為啥自己就沒想到去了解下瑜的家庭狀況呢?
早知道她父親病危,自己就不會把她一個人調(diào)到東部,去搞什么核聚變發(fā)電站。
“沒事,這是遲早的事情。”
“那,你母親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給母親在首都買了一棟房子,雖然是分期的。”瑜眼含淚花,笑了起來,“她這些年生了四五個孩子,還要照顧爸爸,身體已經(jīng)垮了,我雇了一個保姆,我不在家的時候,就由她照顧媽媽。”
“我已經(jīng)幫她辦了離婚手續(xù),她已經(jīng)不欠那些男人了。”
說完這些,瑜抬起頭,幽幽地看著礫巖,任由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下來。
“我愛你,礫巖主席,我在國防部的地下室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愛上你了。”
“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一個骯臟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我也很清楚,自己沒有登上您飛船的資格。”
瑜越說,語氣越是悲涼,聽得礫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在您走之前,我只有一個請求。”
“你,你說。”
“我不奢求能得到您,但今晚,您能讓我在你懷里睡一覺嗎?”
礫巖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好半天才狐疑地問道:“真的只是睡一覺嗎?”
瑜慌忙點頭:“真的,我有自知之明,請你相信我,天亮前我自己會離開的。”
礫巖搜腸刮肚,也找不出可以拒絕她的理由,何況他心里也有對她愧疚之情。
瑜看礫巖表情,心知肚明他已經(jīng)答應了一半,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起衣服來。
礫巖一看這還了得,急忙叫道:“等等,能不能先把燈關(guān)了?”
瑜嫵媚地笑了,停下了解自己衣服的動作,伸手把臺燈關(guān)上了。
很快,礫巖感到一團帶著香氣的軀體,輕輕貼住了自己。
一雙略顯冰涼的小手,抓住自己的手,放在了一個柔軟的地方。
耳邊響起瑜帶著水氣的輕語:“睡覺吧,我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