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淚水模糊了臉。
哥哥跨步走來,看清一切,你發現他瘦的很厲害,只剩皮包骨頭,臉上胡渣沒清理,平時最重禮節的他鬢角也頗為凌亂。
你推開蕭忱撲向哥哥的懷里。
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你泣不成聲。
蕭忱見你如此,識趣離開。
他走出門外,望著明月,靠在門檐上,輕輕聽著你和陸文生的對話。
突然,xiong腔翻涌,他又嘔出一大攤血。侍女震驚,忙要大喊被他止住。
“我無礙。”
“可是殿下您的身體……”
“我說無礙,就是無礙。”
從他成為太子后,每次入宮,父王給他暗暗下毒,又在茶水中摻了解藥。
父王以為他掌控的很好,其實他全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默默喝下。
唯獨這次不同。
勵王偷梁換柱,把解藥換成了劇毒。
劇毒攻心,他擦了擦身上的血,披上大氅,孤身邁入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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