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兩個壓根就沒有見過幾次啊!
傅書恒見到白晝的到來,倒是不意外,只是笑盈盈地道:“我就知道你會出現(xiàn)。”
傅書恒這淡然的樣子,反倒顯得我有些大驚小怪了。
我嘆了一口氣,又問了一遍:“白晝,你為什么要打扮成這個樣子?”
這家店的服務(wù)員服裝并不是西裝,而是普通的黑褲子加灰色襯衫,但是這么平平無奇的打扮穿在白晝身上,也是好看的。
白晝看向我:“是某人邀請我來的。”
在場一共就三個人,某人是誰,不是很明顯嗎?
我瞪了傅書恒一眼。
我一直不理解傅書恒的行為,就像他這次為什么要邀請白晝一樣。
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為什么非得把白晝摻和進(jìn)來?
“不可理喻。”我罵了傅書恒一句,轉(zhuǎn)身就想走。
白晝卻依然不松手:“我一來,你就要走?”
“不是因?yàn)槟悖冶緛砭蜏?zhǔn)備走。”我是實(shí)話實(shí)說,但是,白晝明顯不信。
傅書恒看向白晝慢悠悠地道:“開個條件吧,你要怎么樣才肯離開姐姐?我知道你不缺錢,但是,只要你愿意離開姐姐,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愿意滿足你。我可以給你承包一座山,讓你安心閉關(guān)。”
我和傅書恒情感的問題之一,他永遠(yuǎn)不聽我的話,永遠(yuǎn)活在自己的世界。
我明明已經(jīng)說了,這一世,我不愿意見他,不希望他繼續(xù)糾纏。
他卻依然覺得,一切問題出在白晝身上。
他是不是認(rèn)為,只要白晝離開我,我就會轉(zhuǎn)頭愛上他?
這個人的腦回路究竟是什么鬼?
我扯了扯白晝的袖子,想帶他離開:“你別理他,他瘋了。”
白晝屹然不動,眸子冷冷清清,不含任何情緒:“這句話還給你,你要怎么樣才肯放棄糾纏商岸?”
哈?
傅書恒發(fā)瘋就算了,他就沒有正常過。
但是,白晝跟著傅書恒鬧什么?
是白晝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大概是還沒有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