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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嘶亓嗽\所,她大老遠地看到診所名字,就皺了皺眉:“李秀枕?”
我好奇地問道:“你認識李醫(yī)生?”
女人一臉無語的表情:“一段孽緣,我不太愿意見他,你能一個人進去嗎?”
我毫不猶豫地道:“抱歉,不行。”
那些蛇肉還沒有處理好,而且,一百多斤,我一個人搬來搬去也很是費時間。
女人想了想,終于是嘆了一口氣:“行吧,果然是一場孽緣,躲都躲不過。”
女人直接當著我的面,把衣服一脫,換了一套普普通通的襯衫長褲,又從車上拿下了帽子、墨鏡,口罩,真可謂全副武裝。
為了保險,她甚至噴點香水。
偽裝成這個樣子,怕是親媽也不認識吧?
我和女人一起走進診所,李醫(yī)生依舊在那個小房間給人看病,守在外面的護士見到我立刻打了一個招呼:“岸岸,學校感覺怎么樣啊?”
我笑道:“還不錯。”
如果沒有我的好妹妹給我使絆子就更好了。
開學第一天,就和全班鬧成了那個樣子,真是……
還是這是大學不是高中,和同學鬧僵也無所謂。
我?guī)酥苯尤チ说叵率遥抢锒逊e著元柳的蛇身。
元柳的蛇身我并沒有特別處理過。
因為元柳的蛇身和其他蛇精的尸體不一樣,是不會腐敗的,壓根就用不到特別處理。
女人檢查了一下蛇身后,很是滿意:“果然有千年修為,馬上就兩千年了,要是再過幾年,湊個整數(shù)就好了,真是可惜了。”
我倒絲毫不覺得可惜,再讓元柳活幾年?
呵,我是想重蹈上輩子的覆轍嗎?
絕對不可能!
元柳必須死,不止是他,還有我的好妹妹。
要是我上輩子再狠心一點,親手解決掉她,我會少很多麻煩。
我和女人開始動手處理蛇尸,然后將處理好的蛇肉一塊塊堆積在一起稱重,達到一百斤后,我們將蛇肉用箱子裝好,準備往上搬,結果,往上走的時候,正好撞見李醫(yī)生送一個病人出來。
李醫(yī)生的目光先是落到我身上:“商岸,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和我說一聲?”
不等我回答,他的視線就落到了女人身上,我正準備向他介紹說,這是我朋友,結果就聽李醫(yī)生道:“洛娜娜?你怎么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