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解除綁定了。
洛娜娜見到我后,忍不住挑了挑眉:“聽說你也出了車禍,怎么好怎么快?老李頭現在還下不了床。”
老李頭?
洛娜娜說的是李醫生嗎?
李醫生的年紀雖然不輕了,但是被稱之為老頭也是為時尚早。
不過,我懶得理會她們兩個之間的“愛稱”,轉而道:“雖然你一直說,你和李醫生關系不好,但是,你們兩個其實很重視對方吧?讓我猜猜,你們之前談過?”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實在不理解,為什么李醫生的替死紙人會留在洛娜娜這里。
洛娜娜臉上一僵,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向了我身后的白晝:“殿下,你是來護法的,還是來參與我們的報仇計劃的?”
白晝皺了皺眉,反問道:“護法?李醫生的情況很糟?”
洛娜娜想也不想,直接道:“李秀枕?沒事,他已經挺過來了,讓他在床上多躺躺,休息休息就好了。我說的護法是給商岸小姐姐準備的。”
白晝看向了我,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意思很明顯了,他是讓我解釋一下“護法”的事。
都整上護法了,自然不是什么小事。
我面對他的眼神,沒理由地有些心虛,但是,轉念一想,我心虛個屁啊!
我憑什么心虛?
我又沒有做虧心事!
我坦坦蕩蕩地解釋道:“你知道的,我和商令儀的性命被單方面綁定在了一起,為了殺死商令儀,我要先和商令儀解除這種綁定關系。洛娜娜可能以為你是來為我的綁定儀式護法的。”
洛娜娜補充道:“這個儀式很危險哦,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死掉哦~要是真的發生意外,我概不負責哦~”
洛娜娜還是這么不會說話,這個時候強調儀式的危險性做什么?
她該不會是希望白晝幫我護法吧?
我知道,如果我開口的話,白晝很可能會幫忙,但是,我屬實有點不知道怎么開這個口。
畢竟,我麻煩白晝的實在是太多了。
白晝冷冷地看著我:“你答應過我,不會再做危險的事。”
洛娜娜故意佯裝驚訝地捂住嘴,拱火道:“原來殿下不知道商岸小姐姐要準備儀式啊,哎呀呀,商岸啊,這么危險的事,你是不是應該提前和周圍人商量一下?”
怎么沒商量?
除了白晝和龐廷外,我周圍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要進行這個儀式,我連后事都安排好了,就差準備一封遺書了。
我看向白晝:“沒有和你說,是因為我向你承諾過,不會再給你添麻煩。而且,我不知道,我應該以什么身份去請求你的幫助?妻子?元柳已經死了……不,他就算沒有死,當初和我拜堂成親的人也是他,不是你。而且,你已經和我強調過很多次,不會娶我,所以,我這個蛇王妃自然名不正言不順。”
我特意停頓了一下:“至于朋友關系?你曾經明確說過,我們兩個不是朋友,所以,白晝,我們究竟算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