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心情不錯地回屋,正準備做飯時,房門就被敲響了,與此同時,外面玩傳來王麗的聲音,她忙過去打開門。
一打開門,王麗就責怪地瞪了阮玉一眼。
“腿都受傷了一大早還亂跑,真不知道心疼自個。”
“已經沒事兒了。”
阮玉笑著應了聲,將王麗迎進了屋。
王麗多看了阮玉幾眼,確實她真的沒事了,才放下心,跟阮玉和平時一樣嘮家常。
“今天早上一出門啊,林連長和方慧的丑聞傳得到處都是,還說林子豪其實是方慧的兒子,你說這事兒鬧得多惡心人。”
王麗也是聽說了昨天方慧來找阮玉對峙的事情,才一大早來找阮玉,怕她難過。
其實林建國和方慧的事情,整個軍區就沒人不知道,他們倆眉來眼去的曖昧誰看不出來?就是礙于林建國的身份,沒人愿意惹事而已。
“我說怎么方慧讓林子豪喊她媽,還說什么干媽,以前咱們就是沒好意思說,你瞧瞧她們母子倆多像,真夠不要臉的,把兒子扔給你帶,自己活得倒是瀟灑。”
就這點事兒,阮玉起個頭,其他的事情她不說,外面就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我沒事兒,只是為別人養了六年兒子而已,我還年輕,還有機會回頭。”阮玉說。
“對!你還年輕,以后再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王麗的思想和這個年代的大多數女人的想法一樣,就算男人犯了錯,以后也是要過一輩子的,所以王麗從始至終都沒譴責林建國的作風問題,而是在暗示阮玉,如何留住男人的手段。
如果是上一世的話,阮玉的想法和王麗一樣,她覺得只要結婚了,一輩子就得圍著男人轉。
而遭受了上一世的悲慘結局后,阮玉可沒這么蠢。
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她也就聽著,并沒有將王麗的話放在心上。
這時,王麗忽然神秘兮兮地靠近阮玉說:“我聽到小道消息,方慧六年前犧牲的丈夫好像回來了,據說六年前是為了做任務才故意散播的消息,你說他要是知道方慧勾搭他的好兄弟,會不會氣死。”
說著,王麗自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阮玉沒笑。
她不由得想起吉普車里的那個吻,男人滾燙的唇和她的碰撞在一起,酥酥麻麻的仿佛觸電一般,此時此刻還記憶猶新。
“咦,小阮你臉怎么那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