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些家禽都是我們阮場長去買回來的,是她開了我們大荒地農場第一家養殖場。”葉明笑瞇瞇的解釋,似乎完全沒察覺出來方慧言語間的惡意。
但方慧看阮玉的眼神實在是太惡毒了,盡管此時已經傍晚,那濃烈的嫉妒和惡意仍舊被清晰地表達出來。
趙志剛和葉明面面相覷,雖然兩人都是直男,但也察覺到阮玉和眼前這個女人之間有貓膩。
“場長,需要我們幫忙嗎?”趙志剛道。
“沒事兒。”
阮玉搖了搖頭,她剛才摔到腿上確實被磕了一下,但是也還能走路,自行車這個時候也看不出來什么,沒有必要找人幫忙。
說著,阮玉就準備要走,被方慧一把抓住了胳膊。
“賤人,你撞了我還想走?”
方慧感覺自己嫉妒得快要發瘋了,嫉妒阮玉拿著自己的錢,在農場里開養殖場做場長,可她這趟回來的目的不是這個,所以只能從撞人上面撒氣。
誰料,阮玉連爭辯都沒跟她爭辯,直接就甩開了她的手,語氣冷漠道:“下次陷害別人之前先照照鏡子,看看你渾身上下有沒有轱轆印。”
方慧下意識地去看自己的衣服,果然,衣服上除了一開始摔跤留下來的灰塵,身上確實是沒有車轱轆印,而按照眼下的地面,真撞到了人是不可能不會有車轱轆印的。
所以當阮玉甩開她走了的時候,方慧連去追都忘了,一個人站在原地。
過了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恨恨地瞪了眼阮玉的方向。
“賤人!你憑什么過得比我好!”
一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方慧的渾身便氣地抑制不住的發抖。
上次見到阮玉是在廠門口,那個時候雖然是吃了虧沒錯,但她也不算是全都輸了,畢竟那個時候她還有一個主任家兒子這樣的相親對象。
可那天她哥帶她去了那個主任家以后,方慧才知道,她哥是準備直接將她送到主任兒子的床上,而那主任的兒子年紀大長得丑,還有狐臭。
可方慧那個時候已經喝下了被對方下藥的飲料,人后來就昏迷不醒了。
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跟那頭豬一樣的主任家兒子睡了。
一睜開看到一張豬臉,方慧惡心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當即就發瘋似的將主任家里全都砸了,還砸傷了主任兒子。
回到家,方慧也跟家里人鬧了一回,覺得他們都是騙子,就是為了把她賣給那紡織廠主任的兒子。
可那個時候她爸卻說:“當初是你自愿同意跟對方相親的,丟臉的事情也是你自己做的,現在想反悔不可能。”
一家子都是一樣的態度。
就在方慧氣得要離家出走的時候,主任那邊找上門來,說她兒子被方慧砸得很嚴重,她直言要讓方家人在縣里過不下去。
紡織廠的主任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不僅方老大被開除,方家其他人也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挫折,就連縣里都要快逐步下去了,方慧徹底成為了千古罪人。
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愧疚,就想起了阮玉的養殖場。
她覺得這養殖場遲早都是她的,所以就跟家里人說了這事兒,還揚言一家子都在大荒地農場開養殖場。
方家人信以為真,讓方慧回來打點一下,他們隨后就會一起搬回來,畢竟在縣里他們也是真活不下去了,準備把房子都賣了。
所以方慧這次過來,就是為了養殖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