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遙遠的視線像是烈日灼心,我想拿手去擋,但蠢笨的蹄子一點兒也抬不起來,我想轉頭躲避,可鼻環拉扯著我,讓我被迫努力的仰著頭,虔誠的迎接他眼神的炙烤。
自那以后,我再看到狗、看到戴著镢頭的馬和牛,我都會覺得它們可憐,我會想到自己曾和它們一樣,被人牢牢的攥在手里,暗自羞恥一番。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就非要把我牽著我離開地毯,讓我去瓷磚地上受折磨,但他成功了,被牽著脖子的mugou可以淘氣,但被牽著鼻子的母牛什么選擇也沒有……
其實說心里話,被牽著鼻環走不掙扎不是因為疼,鼻子疼也完全沒有膝蓋疼嚴重,但我還是選擇了膝蓋疼……就是因為鼻子被牽起來的感覺,太羞恥了,太羞恥了,那種羞恥感逼得人想哭,所以我盡可能的跟著他爬,就是怕鼻環被他揪起來。我就騙自己,是我自己想爬的。
他還給我帶過乳夾。
我的兩個rutou被一條漂亮的乳夾鏈夾住,然后他把牽引繩扣在了乳夾鏈上……
這就是真的疼了,我感覺rutou都要被扯掉了……
也可能是膝蓋和手肘已經麻木,所以才顯得rutou那么的疼,當我基本爬遍了房間里的每一個有瓷磚的角落,我們又回到了原地。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我爬在他腿邊,喘氣、shenyin、低著頭。
他把牽引繩從我的乳夾鏈上摘了下來,然后順勢摘下了乳夾,摘下來的一瞬間比戴上去時更疼……
“爬過來”
我爬過去,沒敢抬頭。
“橫過去……遠點兒,對……”
我不知道他想干嗎,就是單純的聽命令。
他抬起腳,搭我腰上了……
我可能又叫出來了吧……我從牲畜又變成家具了。
“上次牽你你不是不走么?嗯?”
“膝蓋疼……”
“這次不疼么?”
“也疼……”
“那這次怎么走了?”
“我……我聽話了……”
他沒再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把一只腳從我身上放下去,放到了我的面前。
“舔。”
我舔了,沒有任何討厭的味道。
他起身,蹲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屁股,撓了撓我的腳心,捏了捏我的xiong,拎著鼻環,把我臉拽出來,捏住我的下巴,盯著我,好像很溫柔。
“你真騷啊……”
我當這是褒義詞,被夸“可愛、文靜”真的已經聽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