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嘛呢?”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問,可能發覺到既然兩個人在家,為什么絲毫沒有另一個人的動靜有些奇怪。
“被我捆起來扔屋里了。”他毫不掩飾,仿佛沒什么奇怪的。
“我要不走吧,你們兩先玩兒……”我已經開始拿書包了。
他也不攔我,完全沒有逼迫的意思,還是慢悠悠的說道“沒事兒,我和她說了,她知道咱倆關系好。”
“走,跟我看一眼先!”隨即起身,示意我跟他進屋。
我把攥著的書包擱下了,他的話我從來無法反抗,無論我此時是他“光著身子跪在身邊的狗”,還是“穿著衣服關系好的人”。
服從是一種慣性,尤其是每一次服從都帶來正反饋的情況下。
穿過走廊,他推門進去,隨即就聽他說道“瓶兒,我來了。”
我趕緊跟進去,準備打招呼。
我甚至都忘了,明明他剛才說過,李瓶兒是“被捆起來”的。
臥室很大,床離得很遠,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李瓶兒,或者說,是我的目光被她的造型牢牢吸住了。
她坐在床上,正面向我,但她的雙腳確是向上的,已經盤過頭頂,大開著腿,如果不是還有內褲,她的私密部位則一覽無余,兩條潔白纖細的腿微微有些顫抖……
雙臂從頭上背向腦后,我大概知道,她的手腕此時和脖子捆在一起,漏出光潔的腋下。
她身后有墊子之類的撐著她,使她直面對著我們,而無法躺倒。
她側著頭,滿臉潮紅。
他走過去,捏著她頭頂的腳,對瓶兒輕輕說了聲“打招呼啊。”
我愣愣站在原地,看她艱難的把目光轉向了我,聲音氣若游絲的說了一句“張檸檬…好久不見…”
“坐吧!檸檬!”我才發現床邊有兩把沙發,分別在瓶兒的左右前方。
我愣愣坐下,他隨即也坐下,我倆對著被束縛的、門戶大開的李瓶兒,就像兩個買家,在端詳擺在面前的花瓶。
他說“你倆多久沒見了?”
我不指望李瓶兒能說出話來,于是接到“畢業以后就第一次見面……”
他說“哦……你們原來在班里關系好么?”
我說“挺好的……”
其實原來我倆完全不熟,在他和李瓶兒熱鬧戀愛時,我只是班里一個安靜吃瓜的小透明。
李瓶兒在我們面前再也熱鬧不起來了,原來班里的她開朗活潑,是個元氣滿滿的小蘿莉,而此時,她羞愧的狀態讓我想起了膽小安靜的自己。
“我去洗澡啦,你倆聊吧。”突然間,他就起身走了。
我一時無措,看向他,他也看向我,叮囑了一句“沒事兒,隨便聊。”
我真搞不清他的腦回路,這是聊天的問題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