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怎么樣?”他聲音里帶著輕松。
“我癢……主人……”
“我知道……你看哪兒”他蹲到我腦袋邊兒上向前指。
衣櫥里有一個紅色的小點兒。
“攝像頭,我倆看著你呢。”
他把一個pad放在我眼前,我隔著籠子看向屏幕。
屏幕里籠中的我,和蹲在一旁的他。
他把pad拿走站起,任由羞恥心將我淹沒。
“我看你一點兒也不老實,一直動。”
“我真的……太癢了……主人……”
他又坐到了籠子上,手指穿過柵欄,撩撥我的腳心。
“我知道。”
他還一直挑逗我腳心,我只能象征性的、本能的躲一躲。
“籠子里難受么?”
“難受……主人……”
我知道每句話里加“主人”兩個字很蠢,但是瓶兒的經驗是好的,我從小善于觀察和學習。
“想出來么?”
“主人,檸檬想出來…”
“其實我還想睡一覺再放你出來,是瓶兒看監控,說你肯定特別難受,求我過來看看你”
……
“是不是一會兒要謝謝她?”他問我。
“嗯……”
走吧,他打開籠門,我艱難的挪動四肢后退出籠子,跟著他的腳,走向了臥室。
瓶兒坐在床上,套著他寬大的短袖,按摩著自己身上的繩印。
瓶兒看著跟在他身后的、慢慢爬來的我,笑的像她從前一樣灑脫而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