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又動了,可仍是一次微弱的點到即止。
“我特別喜歡看你發(fā)騷的樣子。”主人支著腦袋,半閤著眼,一副要睡著的樣子。
我想不出究竟做什么會「更」騷了,只能一遍一遍搖著尾巴,叫著主人。
跳蛋打開了,但只有最微弱的顫動,它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蒼老靈魂,在我的yindao內(nèi)蹣跚踱步,妄想用它遲緩的腳步,淌過洶涌的欲望之河。
這種可悲的渺小,正像是此時正仰視著神靈的我。
“主人……不夠……主人……能不能再大一點……”我盡可能讓自己的嗓音更加妖嬈魅惑,肛塞晃動,舌尖麻木,我睜大眼睛,看著主人,我希望他能通過我渴求的眼神,看到我有多么的諂媚風騷。
“去保姆間找趙冰糖,把鞭子叼過來。”
他把腳收了回去,留我楞楞地站在原地。
我到了保姆間門口,抬起了一只蹄子,自下而上的肘擊房門。因為發(fā)力方式奇怪,手肘無法對門造成有效的擊打,果然像趙冰糖之前說的一樣,這是類似「狗撓門」的動靜。
房門打開,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要什么東西么?”
“鞭子。”
“哦。”
她打開屋角的精致木柜,一陣翻找,取出一條一米長短的鞭子。
黑色的鞭子泛著皮革的光澤,從手柄到鞭梢,由粗至細,過度均勻平滑。
我從她手里橫銜過鞭子,嗚嗚的說了聲“謝謝”,轉身離開,不一會兒身后響起了關門的聲音。
主人從我嘴里取過鞭子,站起身,在空中揮了幾下,鞭梢破空之聲「呼呼」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