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著我的表演,擼動著自己的小獸,小獸是蠻荒時的水神,忽的一口,噴將我一身瓊漿玉露。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讓我趴好,我剛剛得以休息的雙膝雙肘,不得已又得承擔(dān)起我的體重,我的雙乳甩的有些疼了,垂在半空,乳尖似乎能觸到地板的冰涼。
他用腳勾起我的下巴。
“想要么?”
我想點頭,可下巴被他的腳抬著,于是只能發(fā)出一句弱弱的“嗯。”
“說話。”
“想要………”
“哪兒想要?”
“下面……”
“我教你吧,你說……「小狗的逼想被主人插,想被主人玩兒。」”
我沒說話,我不太靈光的大腦正在努力處理這種新的語言模式。
“今兒有事兒了,我來好好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說著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輕松的拖著長音說道:“我現(xiàn)在可是什么欲望都沒有了~”
他抬起腳輕輕踢了踢我的xiong,然后蹲下身,摸我的后背,又轉(zhuǎn)到我身后,把一只手指chajin了我的yindao,隨便戳了幾下。
他翻出鼻鉤給我戴上,使我無法低頭,然后坐到我面前,用他充滿風(fēng)神的大眼睛看著我。
“你知道么張檸檬,我其實玩兒女人已經(jīng)玩兒夠了……說真的,沒有那么大的意思了……”
我沒說話,我不知道他想不想聽我的看法,我被勾著鼻子,被迫面對他的傾訴,我安靜聽著,偶爾抬眼瞟向他的臉,了解他的表情。
“真的……都是肉罷了……”他伸腳,用腳趾夾住我垂下的rutou,用力到我吃痛叫了出來。“看吧,活著的肉,其實還挺好玩兒。”
“昨天我其實不想帶那個芭比娃娃回來,但想想還是帶上了,我想讓你知道我的處境……你明白的吧?玩兒過那種被訓(xùn)練好的工業(yè)品后,正常的女孩子……基本就沒得看了,臟兮兮的,帶著動物的味道,當(dāng)然,我知道肯定是她更臟一些,普通女孩兒才是純潔和干凈的,但這是兩回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說的……而且,我只是玩兒,那肯定還是要玩兒好玩兒的。”
他看著大概是可愛小豬似的我的臉,說了一連串我難以共情的觀點……不過,這種嚴肅的話題,削減了我的羞恥和情欲,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計劃的一部分……或者,他就是真的想向我傾訴。
可是,說好的調(diào)教我呢?
他沒再說話,就那樣盯著我,盯的我發(fā)毛。可我哪里都動不了,四個關(guān)節(jié)仿佛被牢牢的釘在地上,頭也被迫仰著,周身的氧氣似乎被我吸盡,我只覺得窒息。
“嗯……”我慢慢吐出一個字,像是打破了某種禁制,氧氣又回來了。
“我運氣真好,抽中了卵巢彩票,一生下來就什么都有了,但你知道什么東西是注定無法天生得到的么?權(quán)力、財富、美色還有什么新奇體驗……這些很容易繼承的到的,簡單難度的人生里這些東西都變得簡單了……檸檬,感情,感情是繼承不到的,誰的感情都得自己去體會,自己去經(jīng)營……可能也有注定的部分,但公平的是,都很難,即使是我也覺得難,每個人的感情恐怕都有充滿了苦難的部分…………嘖,你覺得呢?我有沒有說明白?……”
我看著他的表情,那確實是充滿苦惱的表情,眉頭微蹙,面頰緊張,雖然那是令人嫉妒的、無所謂的苦惱。
“我不在這兒么……還在被你欺負……”我慢悠悠的安慰他。我敢說他指的“感情”就是我,我了解他的為人,我也懶得在此時裝糊涂。
我看他嘴角有些抽動。我接著說道:“我覺得我比你難……你隨便欺負我,我從來沒得選……”
他忽然笑了起來,他向前俯身,又一次拍向我的臉,他這次用了更重的力氣。
“那好吧,那咱們都在自己心里的苦難里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