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他依然不知道將這個邪法告訴安晴,是對是錯。
“蕭愛卿,那葉城回京之后有何作為?”
“沒動靜,看來我們都高估他了,他只是一個指向混吃等死的庸人罷了。”
安晴疑惑片刻,最終慢慢點頭道,“愛卿這么說,就當(dāng)是這樣吧。”
“你派人去傳旨,就說朕請葉國公入宮,論功行賞。”
“陛下,您不責(zé)罰他,還要賞他?天理何在啊?”
安晴冷哼一聲,“愛卿以為,朕想嗎?可他賑災(zāi)有功,理當(dāng)賞賜。”
“若是有功不賞,日后,誰肯為朕賣命?”
蕭天不情不愿的拱了拱手,“臣這就派人去傳旨。”
半個時辰后,葉城來到了皇宮。
“多日不見,陛下的修為,倒是精進了不少啊?”
安晴面上滿是笑意,“愛卿謬贊了,倒是你,在江州賑災(zāi)有功,全始全終。”
“讓朕,甚是欣慰啊。”
“陛下過譽了,臣只是做了分內(nèi)之事罷了。”
“分內(nèi)之事?說得好,若你能安分守己,你我自可相安無事。”
葉城心中冷笑,這是又在威脅了。
事到如今,在葉城看來,安晴最可悲的地方便是,時至今日,都看不清孰強孰弱。
“陛下言重了,你是君,我是臣,臣哪敢對陛下你不敬呢?”
安晴聽到這話,心里的怒火差點就壓不住了,好一個哪敢對她不敬。
她為何住在長樂宮,葉城是真忘了是嗎?
“罷了,此番你賑災(zāi)有功,賞白銀萬兩,綢緞五十表里。”
“謝陛下。”葉城真誠的拱手謝道。
他很清楚,以他和安晴這個關(guān)系,安晴拿這些東西出來,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
人家這么肉疼的賞賜,他自然要好好謝一謝。